可能是因为昨天耗费了太多心力,许西梦第二天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
她趿拉着拖鞋出来时,看见客厅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
祁昀的字落笔刚劲有力,大概内容是他先去学校那边收拾,下周如果她有空的话,他希望可以请她出来一起吃饭看电影。
两人真的认识很长时间了,许西梦其实知道祁昀是什么意思。
他属于那种非必要情况下,绝不会与女性有私生活接触的人。
而必要情况对他而言,就是想要发展出更近一步的关系,与她结婚生子。
许西梦沉默地看着那张纸,嘴唇微微抿起,她将那张纸迭了一下,然后夹在了手机壳的后面。
他之所以会说这种话,只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她做过怎样的事。
像他这种一生都会骄傲又明朗的人,光是认识一个会约炮群p的女孩就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了。
假期过去后,许西梦开始继续去学校上课,她的生活几乎就是两点一线,往返于学校和家里,这期间也一直都没有回复祁昀的那条留言。
周五清晨她接到了贺陶然的短信,他发来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离许西梦住的地方有点远。
今晚加上他一共有叁个男人,许西梦光是看见这个人数,下面就已经有点湿了。
她下午没课,自己在家里做了后面的清洗和润滑,塞了根肛塞,出发去搭地铁。
前面转了两次车,而这最后一趟地铁乘坐时间很长,倒数第二站才下。
地铁开出地下通道,开始展现外面的风景,下着小雨,而且已经有些天黑了。
许西梦静静看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乏,没忍住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她不管在任何场所,只要睡着了都能睡得很沉,
大约过了叁分之一的路程,上来了一些穿校服的高中生,有人坐在了她身边,没过一会儿,她的额头就靠到了身边人的肩膀上。
人完全睡着的时候,脑袋的重量是很沉的。
但许西梦对此并没有概念,她睡得像死了一样,头在对方肩上不断的下沉上蹭,每次都以为她要醒了,结果她只是换个部位靠着睡得更香。
直到倒数第二站的站点在广播声中响起,那个给她当了一路肩枕的人才终于轻轻摇晃起她来。
许西梦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个男生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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