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
我只是想着,她姐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妈对她也不好,我老了,看着小贺是真心喜欢她,就想着让她以后路上少有点麻烦。
祁昀红着眼眶盯着老人的背影,问道:您觉得我就只想着折腾她,贺陶然就是真心喜欢她?
可这些本该正常且合理的想法,放在以前,都被限制在了一个被人描述的不能见光的恶心头衔里,放到现在,又变成了使他既可笑又自负的偏执的感情。
陶然什么肮脏卑鄙的事都做过了,放到现在就是能被所有人当成靶子骂到狗血淋头的活标本。
这都是我这个老太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难受,我也向你道歉,这事跟她无关,你别去折腾她。
我想她想了十多年了,我现在才只是刚刚碰到她。
您不能再这么说我了,我过去认定的事几乎全都为她改了,我都快没底线了,真的没地方能让我退了
可凭什么最后贺陶然什么都有了,而他却被单独叫来谈话,要求退出这段为之努力奋斗了十几年的感情?
我还小的时候您就看着我了,我不是性格很好的人,我混得很,我放在嘴里叼了十七年的肉,说让就让,您觉得这有可能吗?
到底是哪里错了?
无计可施,却又已经无法放弃,而在长辈眼里看来,他甚至已经成为了阻碍小辈获得单纯幸福的阻碍。
就好像他仅是对她抱有爱意,都是正在对她进行亵渎,而她的目光也永远都不会专注落在他一人身上,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在这之前,他也有过无数想跟她亲昵的时刻,可他只能背着别人看她照片里露出的小片雪白肌肤自慰,幻想着自己和她结婚以后,就可以开始对她做下流的事。
祁昀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边说话边抽气,在老人家面前已经生不起气,甚至变得开始有点委屈了。
祁昀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很认真的在按规则活了,可为什么整个人最后还是活得像一个笑话。
我不会服的。祁昀眼底发红,抬眼看着眼前老人的时候,甚至有几分歇斯底里,您想让我走,总得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许奶奶,我不明白您到底为什么这么看不上我?贺陶然早烂根里去了,他干了什么坏事您压根都不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许西梦的奶奶听他说完这一通,似乎半点都不觉得意外,她眨眨眼,转过身又路过祁昀,开始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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