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了赵恭搏个头彩这话,萧钰道:“可以,那赵先生来选题吧。”
赵恭见萧钰终于应下,但见他的目光却不像是在自己身上,这份被轻视的感觉让他怒火更胜,他语意冷冷:“既然如此,那就选画吧。”
他这段日子潜心研究画作,市面上已经流传他的名声,他不信这个看起来富贵堆里长大的公子能比得上他。
“好。”萧钰回道。
众人不愿看下去了,其实赵恭总是对自己要求更高一些,这种过高的要求成了束缚他的高阁,他一直对自轻却又自负。
但抛去这种复杂的情绪,他在诗画上是个十分有才的人物。
这简直就是欺负小辈,众人简直可以想到这等平日被哄着的贵公子打击到的模样了。
“不过。”萧钰突然出声,拉回众人的胡思乱想,“我要先画。”
赵恭自然是无所谓,他道:“可以,你随意选择顺序。”
“毕竟这样结束得快一些。”萧钰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他说得不疾不徐,却像个炸药一样,彻底点炸了赵恭的怒意,他怒目圆瞪,直接往前走了两步,离萧钰极近:“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萧钰这样想。
萧钰哂笑,他没有理会赵恭,只是走到侍女身旁,那侍女在赵恭提出比试的时候就端来了笔墨纸砚。
他提笔十分熟练画了几笔,寥寥几笔,先提了风月二字。
但他却没有画风,亦没有画月,只画了一幽深潭,有鹤在饮水,它啄水的地方带起阵阵涟漪,晕散了天边的圆月,而一阵风刮过,吹弯了潭边的垂柳。
全画上没有风月,却处处是风月。
无论是画工,亦或是立意,哪怕是赵恭,也画不出。
这等本领,难怪他敢这么狂傲。
但这画作和市面上流行的不同,画上的风格太过明显,。
“疏月下明堂,青莲隐笙歌。”懂画的人突然念出了这句话。
在场的大部分人不解的,但一部分知道的却惊愕到失声,有人甚至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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