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画作让他小有声誉,可自从被萧钰打击过,他已经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再拿笔,自然也不肯再作画了。
甚至连饭都很少吃了,侍女却尽职尽责,将一顿三餐按时端给赵恭。
而今日早晨,侍女端饭去赵恭房中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死了。
原本这和萧钰无关,但就在他死得前一日,他和侍女以及她的好友说,他重新悟出了画,打算明日去找萧钰。
结果第二天就死了。
就因为赵恭的那句话,本身没有怀疑的萧钰也被迫受了牵连,萧钰被迫来到了现场。
待萧钰走后,林琅脸色一沉,碧莹担忧道:“夫人,不知此番可否有事?”
林琅目光凝重,她道:“有些麻烦事。”
原本这艘船要直接驶向离京城最近的港口,到时候他们快马加鞭赶往京城,会省了很多麻烦,可如今死了人,必然会去改道,船去离此地最近的城市,如果林琅没有记错,这最近的城市名叫青城。
青城官商颇多,而那里也和闻家军有很深的牵连。
林琅心底估量了一下,如果不是巧合,也许赵恭的死和萧钰有关,凶手恐怕就是为了让萧钰上岸才做的这套戏。
若是对方故意为之,那下船必然有人会绊住他们。
想及此,林琅知道,这个凶手必须要在船上找出来,不然真的上岸了,萧钰和她命途多舛。
侍妾发现赵恭死了之后立刻禀告了云淮,云淮听后立刻过来了,船上死人,他身为船主要慎重处理。
云淮到的很快,他来的时候侍女已经将四周围住了,没有人能靠近那个屋子。
四周凑着人,他们窃窃私语,云淮到的时候,他们的目光落在云淮身上,又很块收了回去。
云淮察觉到这其中几道视线带着浓重的恶意,但他没有管,只是问侍女道:“赵恭死于什么。”
侍女谨慎道:“赵公子面部和指尖都有明显挣扎的痕迹,是有人勒死了赵公子。”
船还需要半日才能停到离得最近的岸上,而船上并无仵作,侍女只能通过一些明显的痕迹来断定。
侍女让侍候赵恭的小侍女出来,这小侍女十六七岁,眼角是惊吓哭泣后的红意。
小侍女先是看了看四周的人,她只觉得四周人的目光焦虑中带着恶意,如狼似虎,小侍女心一颤,云淮声音放温柔了些:“昨日你在这可发现什么不寻常。”
云淮的声音很好安抚了小侍女,这小侍女终于抽抽噎噎说全了昨天的事。
“自从那次宴会后,赵公子深居简出,他日日将自己关在屋中作画,常常画上一天,昨日他对奴婢说他做了一副新画,他说他悟出了画技,要再去见见周公子,奴婢听后原本以为赵公子走出来了,没想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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