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正好去瞧瞧学舍那边的屋顶修缮的如何了,会试将至,总不能让考生住在会漏雨的屋子。”
陆浦泽低头看了她许久,才轻笑一声说道:“好,吃了早膳就出宫看看。”
说罢陆浦泽就松开手,帮她拢了拢披风,跟她一起去衣柜那选衣服,这里已经添了不少男士常服,不是皇帝的尺寸,而是他的。
“等一下”孟晚回头看向他。
陆浦泽停住脚步,疑惑道:“怎么了?”
“你,这里也遮一下”孟晚指了指几个牙印,故作淡定地拿出脂粉。
陆浦泽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脂粉盒上,语气意味不明:“你不想外面有我们的传言?”
“废话”
他微微侧头避开敷粉,低声道:“宫外你和他的传言可不少。”
孟晚被躲开也不恼,笑眯眯说道:“你想要传言自己去放,我也不拦着。”他们之间之所以没有流言,士要是两人之前就已经掌握了几乎所有的后宫势力,没人敢说罢了。
“只这种——”她指了一处成年人都懂的红印,继续道:“这种‘证据确凿’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刚平静的朝堂又出乱子”
她倒是不担心被人群起而攻之,毕竟基本盘已经打好,哪有那么容易被推翻,只也不想把国力浪费在内耗上。
“你说服我了”
——
科举三年一次,这次科举算是孟晚掌权以来的第一次,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因着两人是正大光明来考察的,所以一群相关负责人都聚在学舍里,即使下着细雨,也披着雨衣根据孟晚的吩咐一一检查每个格子间是否漏雨。
本来孟晚还打算重新建考场,用水泥这种新材料,但被一群守旧的大臣以传承、磨砺等理由给劝住了,她品味了一番,觉得那些人的真实想法就是酸。
就是那种,这艰苦场地作为前辈的我们能用,你们凭什么不能?
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孟晚也就依了他们,下次再盖也一样。
孟晚坐在一旁的角亭内,对一旁正收伞的陆浦泽道:“今年又有状元游街了,之后有时间我要出宫看看。”
“有什么值当看的,每次都差不多”陆浦泽想着这一届里有望三甲的学子有哪些,嗯,重点排查样貌好的。
“对了,你当年科举那次,好像是探花?该不是先皇看你张得俊才点你做探花的吧”孟晚觉得以对方的学识,状元也当的,且根据一些影视作品,把探花指给美少年挺常见的。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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