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淼淼是个明显的偏科生,只喜欢自然科学的那种,是传统大儒眼里的榆木脑袋,也是新兴学者口中的天才弟子,也不知道这基因是遗传了谁。
“不能”
“那你跟我娘说,今晚要考察我的武学怎么样?”
靳鸿祯敲敲他凑过来的小脑袋,摇摇头笑道:“也不行,别怕,陛下又不会动手打孩子。”
“你不懂。”
淼淼因为跟着靳鸿祯学武,在他面前很是放松,这会儿往后一靠,摊在车壁上。
想到上回考砸了之后,被他娘逮着穿各种玩偶衣服卖萌,还被画下来的惨痛经历,眼神幽幽地看着对他娘恶趣味一无所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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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内,孟晚和穆知白谈完两国合作的细节后,便开始了闲聊。
“明早就走?”
她看着眼前五官彻底张开的青年,对方也是不久前才平复了国内的乱子,成为了南越实际上的皇帝,所以身上有种张扬锋利的气场。
“是啊,毕竟陛下又不打算留我。”穆知白湛蓝色的眸子里映照出女人清晰的倩影,他一手撑着下巴,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嗟叹。
孟晚笑笑不答。
“唉,给您写了许多次信件,得来的回复也只有正事,陛下可真是狠心,一点希望都不给”
他们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毕竟是孟晚一路把他扶上皇位的,即使最开始很多人不服他,他手里的权利也不多,帮不了她太多。
“毕竟都是身负责任的人嘛”孟晚虽然很欣赏他的容貌,但她从不打未成年的主意,后来分隔两地,更是没必要掺和更深的羁绊。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都要走了,穆知白又忍不住道:“南越本就是西景的附属国,我不介意嫁过来,让南越并入西景。”
“你啊,以你的才华,我哪里舍得把你困在后宫?”
我介意啊!
孟晚心想,本来是对方花钱从她这里买技术买材料建设符合她审美的国家,若是并入西景,那岂不是要自己出钱出力搞建设了?
她目前还不想把摊子铺得太大,先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整好,再谈扩地盘的事为好。
这样也能不断从两国换钱换资源,要知道科学院那些项目哪个不是无底的吞金兽?还不搞不行,蒸汽动力车到现在也只停留在实验室阶段,平时水泥路上只有马车和脚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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