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该死。”谢洛珩怒了,抓起季攸攸的手就要带她离席。
就在这时,郑贵妃走了过来,看到季攸攸身上的狼藉,冷冷扫了那宫女一眼,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立刻便有两名太监过来,堵住她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郑贵妃又看向一心要离席的谢洛珩,笑道:“世子,皇上设宴,怎好擅自离席?这不是驳了皇上的面子吗?再说了,你妹妹衣服湿成这样,身上定是不爽利的。本宫带她去洗一洗,换身衣衫吧。”
谢洛珩正要一口拒绝,季攸攸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
“世子放心,要不了多少时间,本宫很快就会把你的妹妹带回来,完璧归赵的。”郑贵妃娇笑着,牵过季攸攸的手,离开了。
谢洛珩冷着脸坐下,给自己灌了几杯酒,烦躁不已。猛一抬头,却发现那本该坐在高位上的狗皇帝居然不见了。
“!”他的心陡然一沉,面色也变得更加难看,紧握拳头站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宸云殿。
跟兄弟们喝得正欢的谢康目睹一切,笑着拍了拍兄弟们的肩膀,道:“喝多了,出去解决一下,等会继续。”
众兄弟哄堂大笑:“侯爷,您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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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贵妃带着季攸攸去了宸云殿的一间偏房,着人送了热水和干净的衣服过来,便将她一个人留下了。
房间里家具奢华,皆由黄梨木打造而成,华丽的宫灯点燃,跃动片片光影,富贵不俗的纯金盘龙香炉里,宁神的沉香袅袅,丝丝缕缕的白烟宛若一条变幻莫测的白龙直冲云霄。
季攸攸淡淡地扫了眼桌上的衣服,衣服是大红色的流仙裙,质地柔软,华贵不俗。她拎起,抖开,看了看式样便又放了回去,慢条斯理地脱起自己的衣服。
她脱得很慢,宫灯照出她的影子,投射在精美的云母屏风上。
屏风后一道身影悄然出现,那人脚步极轻,手里捏着一块白色的帕子,一步步慢慢靠近季攸攸。
走到她身后时,那人猛地伸出左手扼住她的脖子,右手中的帕子则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季攸攸拼命挣扎,但很快就失去意识,不动了。
宫灯下,明黄色龙袍显眼,谢骛扶住昏死过去的小人儿,丢了手中沾了迷药的帕子,将她打横抱起,快走两步,放到了美人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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