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乐山乖巧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年轻人继续聊,我睡觉去了。”
等林向晚回了房间,乐山犹豫地和红钰说:“红钰师姐,你有没有觉得林道友方才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像是长辈的口吻一样。”
平日里林向晚与他们插科打诨惯了,向来以姐姐作为自身定位,可刚刚表现地又极为老成。
“我看她呀,真把自己当成咱们师叔母了。”
林向晚有了些困意就回房睡觉,熟料躺到床上就困意全无了,既然没法儿把寒聆玉从脑海里赶走,索性一心思考起如何捅破窗户纸来。
最后她一夜未眠,清晨一大早就去敲寒聆玉的门。
“进来。”
林向晚推门进来,见寒聆玉还未梳妆完毕,正拿着把木梳子梳头发。桃木梳子穿过柔滑的黑发,一下一下从头顶梳到发尾,十分顺畅,看得林向晚想接过梳子来帮忙。
“我来帮你?”
“不用。”寒聆玉自己把头发束到了头顶,伸手去取发冠,“有话直说。”
“嗯……唔……怎么说呢?哎呀!”林向晚还从没跟人表白过,一时语塞急得直跺脚。本来她准备了一箩筐的情话,可见了寒聆玉本人又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那个,”林向晚酝酿的半天,终于鼓足勇气了说:“你昨天和我说的,我已经记在心上了,都怪我神经大条太迟钝,竟然没有察觉出你对我的心意来,现在我明白了,也想告诉你,其实我对你也挺……”
寒聆玉终于听明白了林向晚的意思,起身道:“你误会了。”
“啊?!”林向晚突然被打断有些蒙。
“那是城主的意思,我前日去向她说明御剑犯禁之事,她言语间提及,似乎不太愿意让殷九霄与你亲近。又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应当约束于你。
我并不认同她那种门当户对的观点,所以来问你是不是喜欢殷九霄,你若是回答喜欢,我自会澄清你我关系,好叫你去争取。可你答不喜,我才让你莫要与他纠缠……”
寒聆玉没有当下解释清楚,是为着林向晚的自尊心着想,毕竟被城主嫌弃配不上殷九霄之事,他实在也不愿当面直言,没想到竟然造成了误会。
“啊!啊!啊!”林向晚一张芙蓉面涨得通红,化身土拨鼠大叫了几声道:“你别说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闹了半天居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下实在是尴尬地无地自容,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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