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见威胁奏效,林向晚妥协了,敖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我会令人再送一套喜服来,你乖乖换上出来与我拜堂,拜堂结束之后我就放了白雪歌。”
“你说话算数?”敖青撒谎骗了她太多次,她很难相信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许诺。
“不算数你又能怎样?”敖青下意识地回怼,说完他立马后悔了,找补道:“你放心,我想要你回心转意,成亲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说一句谎话。”
敖青这么说了,林向晚的确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暂时选择相信他。敖青离开之后,林向晚便像个失去灵魂的傀儡娃娃一样,任由鲛人侍子装扮。
鲛人原本应该说些吉祥话的,但是折腾了一早上,他们俩也看出来这桩婚事并非良缘。再想到林向晚可能会再发火,便也没了讨好的心思和胆量,于是也闭紧了嘴巴默默干活儿,一时间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等到梳妆完毕,林向晚便在两个鲛人侍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喜堂。所谓的喜堂,就是先前敖青在水晶宫举办鸿门宴的那个大厅。不过一日光景,里面的陈设布置都全部换过,焕然一新了起来,虽然这场婚事举办地匆忙,但是并不简陋,但从陈设场面来看,甚至颇为盛大。只是喜堂之中无一亲友,实在冷清,似乎也昭示着这场婚事的结局。
敖青见林向晚走来,忙迎上去握住了她的手,无论如何这是他第一次成亲,哪怕心上人时被强迫的,他的心中也难免有几分期待。
林向晚的心思则全然不在此,她无视了敖青面上的羞涩与向往,越过他看到了一旁椅子里坐着的一抹白影。
“白雪歌?!”林向晚惊呼出声,白影听到了呼唤,艰难地转过头来,果然是原本应该重伤卧床的白雪歌。
见到白雪歌安然地坐在那里,林向晚又联想到了因自己而亡的两人,热泪刷的一下子流了下来。
“你没事吧?伤势如何了?”林向晚关心地问白雪歌。
白雪歌没回答,望向林向晚的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又无法言说。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流泪啊,”敖青有些不满林向晚这么关心白雪歌,伸手替林向晚擦拭了眼泪说:“而且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林向晚拍开白雪歌的手问:“你把他怎么了?”
敖青一脸无辜地回答:“我可没把他怎么样,只是封了他的七脉让他没法儿说话活动而已。”
林向晚啊林向晚,你这么关心他,要是知道他和我一样对你别有居心又会作何反应呢?敖青与白雪歌大战一场,早已摸清楚了白雪歌隐藏的实力,若非他凭借海中的优势,谁胜谁负还难以预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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