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恰好我刚刚又回家拿了不少纸巾。”幸好刚才已经提前买了些纸巾在包袱里备着。
走了一会儿,卫栀跟着小厮到了一座宅院前。她觉得有些眼熟,便又抬头看了几眼,确认上面的匾额的确写的是“阮府”。
和她梦里看到的一般无二。
不会巧成这样吧……
到了正厅,沈云松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问卫栀:“这纸花怎的如此脆弱不堪?轻轻一捏就坏了,还还不了原。”
“少爷,真花也很脆弱,花儿本就应该细心呵护,禁不住捏啊揉的。”
卫栀看了看桌上皱成一团的纸花,也不可惜,只觉得看见有一堆铜钱在朝她招手。
沈云松哀嚎了一声,“你教教我吧,我得快点学会了去找小祖宗赔罪。”
卫栀先从包裹里拿了一包纸巾出来,把里面的五张纸巾都拿出来放在桌上,把包挂在椅背上以后才坐了下来。
“少爷,教你做纸花可以,但我还没吃饭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让厨房准备饭菜摆到饭厅,多做点菜,准备好了来叫我。”沈云松朝身边的小厮吩咐道。
沈云松坐在和卫栀相邻的椅子上,拿了张纸巾,接着说道:“去看看少爷从书房出来了没,早点把饭菜送过去,药煎好了也一并送去。”
卫栀开始教沈云松叠纸花。
原本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男人学起这种需要细心一些的事来可能不那么容易。
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不容易。
“这边要对齐这条线,不能偏那么多。”
“要慢慢转着捏,轻一些,纸巾都破了”
“别别别!折过了折过了,往回一点儿”
……
“我不学了!这也太难了!”沈云松耐心有限,废了好几包纸巾也还没学会,便把退堂鼓打得直响。
卫栀看着桌上破破烂烂不成形状的纸巾,也不知道为何沈云松的手能笨拙成这样,“真不学了?”
“不学了,这就不是我们男子能做的事。”沈云松破罐子破摔,把桌上废了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到了地上。
卫栀抬头瞥到他身旁站着的小厮和丫鬟,故意刺激他道:“我觉得少爷旁边的人可能都已经学会了,少爷倒也可以让他们代你叠这纸花。”
说完,卫栀分别递了张纸巾给他们。小厮和丫鬟拿着纸巾跃跃欲试,但看着沈云松阴郁的表情都不敢动。
沈云松偏不信这个邪,说:“你们只管做,做出来了有赏。”
闻言,二人便低下头去折纸花,果然没一会儿就折好了。虽然不如卫栀熟练,但能看出来花型了,纸也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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