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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毛毛的眼珠子转了转,没有说话,她一反常态的沉默却是引起了钟安龄的好奇心。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他试探地问道。

谢毛毛心想,那可不能告诉你,要是被你发现了我喜欢你,你就该恃宠而骄了。

男人,哼。

这么想着,谢毛毛的脸上浮现出了大无畏的表情,就像是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壮士。

钟安龄看着这位壮士宁愿去承受竹鞭烤肉的酷刑也不肯说出真相,只能摸不着头脑的跟在她的身后。

走过了胡同内,夕阳的余辉渐渐的移走,黑暗逐渐地笼罩了胡同。

谢毛毛的心情就像现在的天气一样,沉重无比。

她抽噎了一声,抱着赴死的心情推开了门,动作好像在钟安龄的眼里被放慢了似的,显露出这个时候的谢毛毛有多么的不情愿。

生在崇尚文明教育的钟家,钟安龄从小没有挨过打,即使是很小的时候调皮也多是教育的口吻。

所以他对挨打没有概念,只觉得谢毛毛一步三顿首的样子有些可怜还好笑。

谢毛毛慢慢的挪进了屋子里,看见了她爸爸老谢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的问:“妈呢?”

“你妈刚打电话过来说她加班呢。”老谢语气中带着揶揄:“你暂时不用挨打了。”

谢毛毛的脸垮了下来:“啊,还不如早点回来呢。”

刀子悬在头上,不上不下的更让谢毛毛觉得忐忑。

老谢朝着她伸手,谢毛毛自觉地朝着他走了过去,依偎在他的怀里。

“跟爸爸说,你为什么打你同桌。”

“他笑话我!说我画的画难看。”

谢毛毛嘟着嘴告状,但是她没有告诉老谢的是,她画的是钟安龄。

老谢啼笑皆非:“就因为这个?”

谢毛毛摇了摇头,十分的诚实:“主要是因为他特别爱流鼻涕,脏兮兮的,我不喜欢他。”

孩子近乎天真的直白让老谢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皱起了眉头想教育女儿说这样是不对的。

但是他是个好脾气的性子,谢毛毛不害怕他,伸出手就往老谢的兜里掏:“我们老师说明天要买本子,要五块钱。”

老谢捉住了她的手:“那你李老师今天下去跟我告状的时候怎么没说?”

谢毛毛就朝她爸爸笑,亮晶晶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边的小酒窝弯成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李老师忙,可能是忘了呢。”

老谢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就你脑瓜子转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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