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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在后边的药谷谷主席辞立刻就将一个瓶子递上,行迟伸手接了药,却什么都没说。

门被一道掌风拍上,席辞退了一步。

整个韶光院静默无声,半个时辰后,众人才瞧见少庄主重新出来。

行迟大概记得她的丫头叫轻羽轻墨,可是一开口,才想起来那两个因为哭得太聒噪,已经被他屏退了。

“备水。”

苏林晚是在水声中清醒过来的,可不过是一动,整个肩膀都似是断了一般。

“醒了?”

是行迟的声音。

哦对了,她似乎中了一记,是从行迟的书房飞出来的。

有湿润的帕子替她擦了脸。

苏林晚躺在那里,一瞬的失神,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行迟沉眸去看,只见那眼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晶莹,此时正一滴两滴无声地砸进了枕头里。

手中的帕子,便是越擦越湿了。

“苏林晚。”

床上人听了,却没有应。

“伤口的毒已经解了,伤口……还需要静养些时日。”

那小小的人儿面色仍是白的,单是那眼泪大颗大颗地不断涌落,先是细细的呜咽,到后来就慢慢变成了嚎啕大哭。

她疼啊!

苏林晚心中委屈,前时离家都不曾落下的金豆子,终于被生生疼了下来。一哭,便就再也止不住。

行迟瞧着她哭花的脸,终于没有再开口。

帕子湿了又拧,洗了又擦。

直到那嚎啕声慢慢减弱,慢慢平静,慢慢演变成间或的一声抽泣。

“对不起。”

行迟放下帕子,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行迟,”苏林晚哭累了,没忍住还啜了一道才继续,“断水山庄,一直这么危险吗?”

行迟原以为她醒来会生气会发火,或者,直接质问。

都没有。

“不是。”

苏林晚不知道肩膀上的伤口是什么样子,可总归是可怖的吧,毕竟疼得这么厉害:“那我会留疤吗?”

没有回答。

“行迟。”

“嗯。”

“怎么不说话?”

“对不起。”

受伤总归是叫人脆弱的,苏林晚自醒来起,他已经说了两声对不起,反倒叫她鼻头又重新酸了酸。

“我听见你们在里头打架了,我若是早知道,会躲得远一些。”苏林晚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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