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了以后哪还有乐趣?
呵,不划算。
可…也不能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啊?还能一直让她打着解闷玩不成?
那他这摄政王的脸面往哪放?
陆浔手掌攥起,两指再去掐她的脸,这次使了劲,好像要把她的软肉掐下来似的。
“沈沅,你知不知道已经是第二次了?”
沈沅被他掐得肉疼,强忍着眼泪才没流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但他说的第二次是什么意思?什么第二次了?
沈沅茫然地摇摇头。
陆浔盯着她咬牙切齿,“再有第三次,我就把你裤子扒下来,按在榻上打你屁股。”
脸舍不得打,屁股肉多,总打得的。
沈沅忙回手捂住里裤,觉得那里都嗖嗖冒着凉风。然她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可否明说?”沈沅被他吓得几近哭出来。
他不说,自己下次再犯也不知情,不就任由他不明不白地打自己的屁股了吗?
陆浔又上前了一点,含住她的唇肉,凉凉道“嫂嫂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想要我明说,不如现在就让我打两下屁股。”
至少把以前挨打的都还回来。
沈沅脸腾的就红了。
…
陆浔来陆府并非无事,陆府一年一次的家宴,会宴请族中族亲一一过来,聚在陆家祠堂,上香祭祖后一同过去用饭。
历年如此,今年有所不同之处,便是陆浔来了。往年陆家家宴皆是族中嫡系一脉,从未有过庶出能祭祖。但陆浔是当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有谁敢置喙他的身份呢?
陆浔到陆家祠堂的时候,陆家族亲皆行跪礼,即便是陆家族中最有权威的族叔陆向之亦不例外。
沈沅在众人中望向院内的人影,而陆浔此时却正在看祠堂内依次而列的排位。位于下首之一便是他的父亲,疯婆子恨了一辈子,又念了一辈子的人。
陆浔只远远望着,没进陆家祠堂。他曾立过誓,陆家每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那些喝血啖肉的恶鬼,他会亲手将他们送向地狱。
他能活下来,就是来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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