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吓住,她倒底在想什么!她竟然生出这等卑贱求欢的心思!沈沅啊沈沅,你倒底怎么了?
她像是被吓到一般,神色变得惊恐,看他犹如毒蛇,忙将手缩了回去。
陆浔眉皱得更紧,小东西又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现在没心思陪她玩。方才的话他可记得呢!
陆浔正要开口训斥,就听屏风外有人走动。
沈沅从被里探出头,只露出半张脸,怯怯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清嗓开口。
环素听出夫人声音不对,可也说不上是哪不对劲儿,回话后,里面夫人又道“我乏了,今夜先不洗,歇了吧。”
这可太不对了。
夫人一向爱洁,一日不沐浴都难受,逢夏日还会沐浴两三次,今天祭祀,风尘又大,席间饮了些酒水,夫人一早就说夜里无论如何都要净身,可这时怎么突然说不用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环素又开口问了一遍。
里间沈沅料想是环素多心怕她出事,才多嘴问的,可她不想告诉环素陆浔在这,他们方才还…
沈沅小手又探出去,去揪陆浔的衣袖,两臂轻轻摇了下,眨巴一双泪眼,低声儿,“王爷,您躲一躲,就躲一会儿,成不成?”
她叫他躲,把他当什么?情.夫吗?
陆浔打掉她晃得人头疼的手,掐她白嫩的小脸,“沈沅,还没被罚够?”
沈沅被他掐得头歪了歪,鼓鼓嘴,小声嘀咕,“你别老掐我,会胖的。”
一字不落地进了陆浔的耳,陆浔看她瘦得掐不到肉的脸,抬手拍了两下,意味深长地低眼,目光转到她被掩的胸脯,“胖点好。”
沈沅脸蓦地又红了,想到方才他手经过的地方,竟有些不敢看他。
陆浔不愿依她的话躲开,沈沅只得应付环素,“你且歇吧,等我醒了再洗洗。”怕她还多问,又加了句,“今日太累,我想先睡会儿。”
外间的环素已经猜到或许是夫人不方便,至于怎么不方便,她不愿意再想。她清除记得,当初七郎君随意自如来内院。
环素离开,寝室内再次静下,陆浔心情不畅,不愿再看她,坐到她梳妆的地方,手拿起案上惩罚她的扳指,慢悠悠地套进拇指上,过一会儿又从拇指上顺出来,又套回去,乐此不疲。
被里的沈沅两眼望他,她现在浑身粘腻,极为不适,想去沐浴。可碍于他在这,她便不敢了。生怕他还要做出什么下流的事。再闹得动静大,被外人知道,只会对她不利。
而且她能感觉到她现在很不正常,方才她竟然极想被他触碰。
沈沅甩出脑中怪异的想法,清醒些,想找个话题赶走一室诡异的气氛。
“王爷…”沈沅欲言又止,开了口方觉这句话可能现在还不宜说。
“嗯?”陆浔背靠太师椅,慵懒应她一句。
见她闭了嘴,眸子掀开,“又憋着什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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