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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是得接着伺候!

赵太医终于得进来诊脉,先前他已到九重阁楼去过一次,料想到诊脉的夫人是谁,是以见到帘后侧躺发倦的沈沅时,没多少诧异,立即垂眼躬身过去。

楼氏从药铺里买的药并非寻常之物,而是祖传的秘药,初期服用无色无味,即便生病诊脉也不能发现,但若是长久下去,日积月累,服用之人就会以情为不可失之物,到后期严重时甚至一刻都离不得,仿若上瘾,越来越严重。

而沈沅吃龙须糖已近两月。

赵恒面色一点点凝重下去,收回诊脉的手,起身到陆浔面前躬身道,“王爷,夫人服用药物已久,毒素日积月累,根植血脉,想一时解毒,恐怕不易。”

沈沅安静地躺在围幔里,悄悄听者,不发一点动静。

陆浔瞥了里面拱起的小团一眼,直言,“如何能解?”

围幔里的人不敢动了,甚至连呼吸都放轻,偷偷听着。

赵恒接着道“待微臣开几副药可暂缓病症,但这药引却是难寻。”

他为难开口,“想要解毒的药引必须要凤羽鸟心头的血。”

“凤羽鸟心头血是万毒之首,其血若与更强毒物相撞则可解百毒。但微臣听闻,凤羽鸟自十九年前就已消失,没人见过。”

赵太医离开,陆浔抬手掀起围幔,果不其然,棉被里的人缩成一团,身子一抽一抽,哭得压抑,还有点绝望。

陆浔地将她扒拉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一双眼都哭得有点肿,陆浔嫌弃道“又不是到绝路,嫂嫂哭什么。”

“大不了日后发病,来寻我就是。”

沈沅止住哭声,认真地想日后要一直跟陆浔求欢的模样,瞬间更加悲伤了。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沈沅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手,红肿的眼睛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陆浔捏她的手,不知是不是沈沅的错觉,她竟觉得他的面色淡了下来,从未有过的认真,“也不是没有。”

就是要付出的代价有点大罢了。

他的面色太过严肃,甚至沈沅觉得他看她的眼竟有几分从未出现过的凝重和温柔。

一瞬而过,沈沅眨了下眼,再回神时便再也捕捉不到,他又恢复到平素冷淡的模样。

“时候不早,嫂嫂若休息够了偏门有人候着,会送嫂嫂回席面。”

他拂袖起身,转身大步往外走,隔得远远,他阴沉的话一一入了沈沅的耳,“动用宫中羽林卫,找到陆识那个畜牲后关到牢狱里先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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