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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纾没沈沅会撒娇,规规矩矩地做礼,“孙女始终牵挂着祖母。”

“祖母看你心里只有那个男人!”沈老太太拐杖使劲触地,是真的气狠了。

天差不多黑下来,沈沅用完晚膳去了净室沐浴。

她半坐在水里,双手捧一捧清水,飘满淡粉的桃花正玩得高兴,又突然记起她发病的那日,和陆浔结束后,陆浔带她沐浴,当时她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陆浔手探进水里替她转洗,不免会碰到一些难以言说的地方。

脸倏的又红了,沈沅只觉这一双水雾的眼都无处安放。两人的关系又进一步,她接近他的目的不纯,即便他不顾安危为自己寻药,可沈沅还是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今日她去找他,亲近他的时候明显感到他低下的温度,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会发冷,每每都冻得她很难受。

陆浔的情绪太过反复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沈沅的小脸再次垮下,钻进水里吐了一个小泡泡。

肤如凝脂,腰细腿直,是标致的美人坯子,环素服侍着沈沅穿好里衣,又去擦她的头发,想了会儿,忍不住道“小姐,今儿奴婢听说又有人来府里向您提亲了。”

沈沅舒舒服服地慵懒在榻里,闻言挑眉,玩笑开口,“我一个和离回家的弃妇,他们能看上我哪一点呀?”

环素拿大巾吸干沈沅发里的水,听到小姐的话,手先是顿了下,低头看小姐连女人见之都忍不住心动的漂亮脸蛋和妖娆身段,心里不禁道,怕是小姐再和离三次长安都会有无数男子为之倾倒。

擦干头发,沈沅躺回榻里,软靠引枕,怀里捧一本随手拿过来的书看。

看了一会儿,便觉有些困倦,捂嘴打了个哈欠,欲关灯躺下,窗口忽地传来响动,沈沅被吓了一跳,忙拉过寝衣,轻声下地,手持烛台,走向声响的来源处。

烛火映出掀长的身影,看似是一个男人。深更半夜,怎会有男人突然闯进她的屋子?沈沅的心更慌了,又觉得自己这么走过去太莽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那身影动了,咽了咽唾,正欲悄悄转身,蓦地,身后人勾住她的腰就往怀里带。

沈沅正要呼喊,将手中烛台砸过去,那人又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是我。”

沈沅眼睛眨了眨,可是手下的动作更快,径直已经砸到了陆浔的肩上。

陆浔抬臂一挡,烛台在他手中断了两段。烛台是镶金而制,沈沅还专门挑了个最重的拿,陆浔怕伤着她,将所有的力都转移到自己这,胳膊伤得不轻。

寝室内又新掌了一盏灯,陆浔靠坐在榻里,里衣解开,赤膊而坐,露出精瘦的胸膛。沈沅跪坐在边上,拿备好的伤药给他擦拭渗血的伤口,眉眼低垂,拧眉咬唇,动作轻得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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