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似是被他捏得不满意,细眉蹙起,往里滚了一圈,正好滚到陆浔怀里。
软乎乎的,又乖顺小小的一团。
陆浔睨她一眼,看来下次他要白日来才能尽兴点儿。
他长臂揽过人的软腰,轻抚她的后背,果然漂亮娇贵的人怎么样都讨人喜,这才和陆晋和离多久,就有那么多人上门提亲。
心烦!
…
天光破晓微亮时,沈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嘴角嘶了一口气,身子软得没有力气,好像被车轮碾过。
她不适地动了下,这才觉出腰间还搭着什么在压她。
沈沅瞬间就清醒了,才记起昨夜的一起,还有她身上盖的棉被…
身侧的男人合眼依旧睡着,还没醒。沈沅呆呆看了他一会儿,他好像倦极,睡得竟从未有过地沉。长臂搂住她的腰,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沈沅苦着脸盯了他一会儿,陆浔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再望一眼窗外,时候不早,她还要去给祖母请安呢!
若是晚了,祖母必会叫人来寻她,这可怎么办呐!
“王爷…”沈沅小心翼翼戳陆浔的结实的胸口,见他没有动静,又戳了两下。
陆浔还是没醒。
沈沅有理由怀疑他是有意捉弄自己。
“王爷?”沈沅改从戳他的胸口,到他的脸。
陆浔眉微皱,在沈沅窃喜他要醒来的时候,哪知他只是将手收紧,搂过她,睡得更沉。
沈沅无可奈何,正要再开口叫她,就听到外面环素说话声,“小姐,您醒了吗?二小姐来了。”
沈纾昨夜从慈宁堂回去想了一夜,她这个年纪在长安未出嫁的贵女中委实大了些,祖母也是为她着想,到她这个年纪再不嫁人,到最后求娶的夫君不是娶过妻带子的鳏夫,就是家中有一堆琐事要操持的纨绔子弟。
郭侍郎长子年岁与她相当,又身世清白,家中没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从未娶妻,带人谦和有礼,且钟情于她,实在是挑的不能再挑了,但谁叫沈纾心里只记挂着那个死了多年的男人。
她想过忘记,可越是忘记,记忆便越清晰,沈纾一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他唤她小姑娘的模样,他温和的笑仿佛还是昨日。
昨夜她直言便拒绝了祖母,祖母定是动了大气,都没叫她去祠堂,直接把她赶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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