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不对劲的宋谢临在睡觉的时候,躺在她怀里,问她:“妻主,你是不是怀疑当初逃难到这里的是赵瑾玉他们。”
对于年糕的生父,他的感情是复杂且嫉妒的,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没有回话,只是抚摸着他的后背。
本来他们第三天早上就要离开这里的,却因为昨晚上听到的那点儿片段,何朝歌便决定再多留几天。
有些谜题藏在心里久了,难免不会变成一块心病,而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祛除这块心病。
晨起的何朝歌推开厨房门,见到正在蒸馒头的刘家大哥,思虑再三后,还是决定问出了口。
“刘公子,你还记得当年为那位公子接生的是谁吗?”
正往灶炉里塞着柴火的刘椽听到女人的说话声,随之望过去后,只见门扉旁正站着一个身着青葱色靡子长裙,随意挽就随云髻的女人。
不知为何,他带着点微黄的脸陡然暴红,更忘记了爹爹嘱咐过他的话,回道:“我记得为那位公子接生的是张产公,不过张产公前些年就跟着女儿回城里住了。”
“张产公吗?”嘴里细细咀嚼这几个字的何朝歌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也没有久待的转身离开。
并在当天启程前往县城,只因有些事适合赶早。
他们来到张产公居住的地方时,正巧碰到了他要出门。
并不想继续耽搁太多时间的何朝歌直接上前询问:“你还记得三年前,有一对逃荒过来的兄弟吗,那个怀有身孕的大哥还是你帮忙接生的。”
突然被一群人给围住的张产公害怕得将菜篮子抱在怀里,眼神闪躲道:“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做什么!而且你们说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并非想要做什么,只是想要问你一些事罢了,只要你说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熟知人性贪婪的何朝歌将一锭金子放在男人粗糙干裂的掌心中,说出的话也像极了撒旦之言。
金钱在前,其他的都不重要的张产公接过金子后,先是犹豫的将金子放进嘴里咬了一下,方才同她说起了三年前的一桩事。
三年前确实有一位大着肚子的公子带着一位庶弟来到如意村,听说是在半路上遇到土匪,这才与家人走散的。又因为公子肚里月份渐大,便决定在此地等孩子生下来后在做打算。
他们在接触中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公子家的情况,原来他们是在家道中落后,打算前往岭南投奔亲戚的,却又不小心在路上遇到了山匪,至于更多的,他们倒是嘴严得一句话都不说。
几天后,公子动了胎气,请了当时还住在村里的张产公过来接生,生出的是一个女儿,且父女平安。等张产公抱着孩子去洗澡后,公子的弟弟却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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