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ō①⑧щêъ.cōм 定风波(七)微H,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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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文宣淡然应下,陆重霜微微一笑,把玩起他微湿的发尾,同他道:“虽说是特意为突厥公主举办的马球赛,但你若感兴趣,不妨下场玩耍几局。”

“哪有帝君下场与突厥人打球的。”夏文宣浅笑着推开她的手。“青娘莫要拿我寻开心,”

“那等得空,我单独带你去跑马。”陆重霜改口。“就你与我两个。”

说完,她身子挨过去,扬起下巴,淡粉的唇轻柔地触碰他紧闭的唇瓣。少年不做声,任她轻轻舔弄,感受她柔软的舌头钻进唇齿间,毫无阻拦地触到他的舌苔,引诱他似的慢慢刮过。

她不过是在逗他,夏文宣清楚得很。

后宫还空着,他一个帝君,底下的几个侍寝的人出身都不高。夏文宣数不清内外有多少双眼睛盯在这儿,像食腐肉的秃鹫,伺机等候闯入的时机,那些青娘没留宿此处的日子,恐怕他们记得远比他清楚。

倘若真心觉得亏欠他,不如今夜宿在此处,远比遥不可及的跑马来得体贴······

陆重霜似是注意到他的失神,手指穿过他潮湿的黑发,挨得更近了。她侧着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唇角,卷着舌尖轻嘬,吸咬着唇瓣,惹得他鼻翼不住地发出闷闷的轻哼。

“怎么,是不高兴了?”她柔柔呵气。

夏文宣摇头,转了话题:“青娘近日可有遇到趣事?”

“趣事没有,烦心事不少。”陆重霜说着,指尖勾起他的衣摆,掌心探过去,在他裸露的脚踝来回摩挲。“非要讲,月初两个大臣因瑞兰江两岸各州减税的诏令起了纷争,在朕面前互扯头花勉强算一件趣事。”

果真是连路都不怎么走过的深闺公子,肌肤细腻无暇,爱抚的滋味如同把玩白玉。γùzℍáǐωù.ρω(yuzhaiwu.pw)

夏文宣垂眸,面庞浮出一抹薄红。“怎得,打起来了?”

“没。”陆重霜说。“就是她俩中途吵上头,一个骂另一个贪恋男色、无心公务

,又苛待正君,后院塞了七个小侍,说——您家公子的数目,比天子的都要多了!另一个骂回来,道她表面喜好风雅,最爱在府邸举办雅集,实则不过互相吹捧,是真小人同流合污之处。反正越吵越离谱,殿内的大臣谁也不劝,看着她俩互抖私事。”

陆重霜断然不会说朝堂大事,一些臣子们的趣闻,她倒愿意与夏文宣分享。

夏文宣脸色稍变,揣度着她的心思,轻声道:“她家的公子,比天子的都要多——此句算僭越之言。青娘怎么想?”

“私事听个乐便好,如若哪日此事真演化为丑闻的地步,我会酌情将她外派。”

“那倒不会……再迎八个进来也成不了丑闻。”夏文宣沉静地同陆重霜说。“除非正君无犯七出及义绝之状,而出之,妻理当徒一年半。不过妻主若真想另娶,糟糠之夫再不愿,也要给新人让位。与其逼妻主翻旧账、寻借口,闹得后半生难堪,不如就此和离,一别两宽。”

“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同你有什么关系。”陆重霜懒懒打了个哈欠。

适才夏文宣的一番话,她听到半途便没再听,以至于他字里行间隐约的幽怨,陆重霜也没能察觉。

夏文宣敏感地察觉出眼前人的敷衍,不由掩饰道:“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嫁娶之事,终身不改,依文宣看,有德行的臣子才能算大楚的肱骨之臣。”

“多话了。”陆重霜斜眼看他,意有所指。

夏文宣急忙噤声。

“没有怪你的意思,”陆重霜俯下身子,又去亲他,“有胡思乱想的功夫,不如提前筛出进宫的人选,也好让长庚安排内侍。”

她是铁了心想让他出面采选公子。

夏文宣启唇,推辞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他身为大楚的帝君,应是六宫表率,怎么能想着霸占妻主,太无礼了,足以因犯妒忌之罪被休弃……假如被青娘知晓,她一定会很生气。

哑然片刻,夏文宣抬眸,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青娘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陆重霜没留下用夜食,便匆匆离去。

夏文宣怕她还记着自己的失言,唤内厨煮上一碗稠米粥,拿白瓷红云纹的浅口碗装好,再亲自碾碎胡麻撒上,命殿内的小侍送去。

恰逢长庚服侍。

他见来人腰间挂着帝君寝殿的令牌,皱了皱眉,不愿轻易放人,非要先询问圣人的意思。

陆重霜正着手整理各方提案,听是文宣派人来送小食,摆摆手示意长庚领人进殿。

她隐约记得,上回喝他送来的胡麻粥,还是被陆照月陷害,殿前冒雨罚跪……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陆重霜端起浅口碗,尝了一口。

“帝君近日如何?”她问。

来人起先一五一十的对圣上说了,临到末了,忽而眼珠子一转,深深叩拜,说起骆子实前几日的无心之言,又添油加醋地描述起帝君听闻此事后是如何大度,传召他来,暗中指点,还遣人将自己殿内的半数软罗赠予他,丝毫不介怀此人粗鄙。

短短几句,陆重霜听得脸色顿时阴沉。

两宫相距甚远,一个用得是内宫的小侍,一个用得是夏家带出来的奴仆,骆子实私下的言论怎么会传到夏文宣耳中,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传话,又是受谁的教唆?

再说眼前这个侍从,故意跑到她面前添枝加叶,是自己多舌,还是夏家指使?

“主子没来跟前邀功,狗先一步跑来叫唤,”陆重霜似笑非笑,指甲轻轻敲打着桌沿。“夏家教出来的奴仆,可真是会说话。”

那人窥见天颜有怒,四肢一软,砰得伏倒在地。“小、小人嘴拙,还请圣上恕罪!”

“他殿里的人,朕不罚。”陆重霜看向手边的胡麻粥,沉声道。“回去跟文宣说,子实的事,他处理得很好,我会奖赏他的……粥凉了,顺道拿回去吧。”

“是、是。”来人忙不迭叩首,夹着尾巴退离。

陆重霜合了奏议,一言不发。

黄蜡蒂头逐步燃成憔悴的烛花坠落。

待到桌案蜡烛快要燃尽,陆重霜方才抬眸,问起长庚:“骆子实殿内的是你手下的人,我先问问你,你觉得是谁在各宫间嚼口舌。”

长庚答:“软罗一事,骆子实未提,帝君未提,偏生他一个送粥的小侍多舌。要我说,是帝君想借此讨赏……况且,人拨出去,由各宫的主子调教,长庚不敢说殿内进出的是我手下的人。”

“文宣不是那样的人。”陆重霜直勾勾望向长庚,“况且,以你的地位也配说他的不是?别忘了自己的位置,贱狗。”

长庚脸一白。

“没意思。”陆重霜轻嗤。

话音方落,她撑着塌子起身,穿过帘帐,背对他拾起摆在妆台的香膏,自顾自地揩上些许,擦在小臂,食指画着圈,慢悠悠地抹匀。

“长庚,你真的是越来越没趣了,不论哪方面。”她重重搁下瓷罐,套在胳膊的玉珠手钏滑落腕骨。

长庚还未说出话,恰逢此时,殿外弓着身子走进一位小侍,前来送香烛。他腰间悬挂禁步,款款而行,身姿清瘦单薄。

陆重霜多看了他几眼,觉得眉目不错,随口道了声:“过来。”

她捏起那小侍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会儿。

少年瞧去与文宣的岁数相差无几,面容雅正而安静,是她会喜欢的模样。

陆重霜正思索要送文宣什么礼物,以来安抚先前的不快,顺带奖赏他不着痕迹的处理了骆子实的事。眼下骤然冒出来个合心意的少年郎,又与文宣眉目有几分相像,使她烦闷的心情刹那间好上不少。

她有些怜惜地抚摸他的面颊,冷不然问道:“我问你,你觉得帝君会喜欢什么东西?”

少年头一回直视圣人,嗅着她身上馥郁的香气,有点结巴了。“小人想……只、只要是圣人所赠,不管是什么,帝君、帝君都会喜欢。”

“真会说话。”陆重霜轻轻笑。

她褪去手腕带着的碧玉串,扔给他。“喏,赏你了。”

小侍眼角余光瞥过一侧伫立着的长庚,没敢收进衣袖。

“乖,拿着。”陆重霜刮了下他的面颊,指腹沿着轮廓,摸过少年凸起的喉结,继而猛地拽住他的衣襟,吻了下去。

连吻都没尝过的处子,被她居高临下的揪住领口,急促的呼吸快要被迎面而来的香气浸透了,只得呜呜叫唤着在她的舌尖挣扎。

陆重霜觉得有趣,便拽住他的胳膊,拉他上榻,整个人伏在他上头,扯开衣衫,紧接着膝盖顶进腿间,让他双腿大开,露出半硬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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