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上移,他盯住她的脸。
“要怪就怪大人太厉害啦,让奴家昼思夜想的。可大人一去就去个好几天,夜里寂寞的时候……”
内廷里没什么男人,来来往往的也就是驻守在外廷的一帮子侍卫。褚洲明白了话里的意思,“那本官就全杀了侍卫。”
以芙随口一扯,“好端端你杀他们干什么。是、是宫里面最近会有江湖大盗游窜,我只和他们有了一两夜的露水情缘……”
褚洲面部筋肉抽动。
她东扯西扯的,不就是想保护住住孩子的生父么。那宋璞玉从前就和她有一段旧情,这段时间又和他这样亲密,除了宋璞玉还有谁?
“放心,我不会杀了宋璞玉的。”
至少现在不会。他要宋璞玉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掐死这个孽种,也要宋璞玉看着他是怎么让这女人“舒服”的。
以芙瞪大眼睛,“你提他做什么?!”
褚洲摸摸她的脸颊,“这就急了?”
“别着急啊。我还没来得及和他慢慢算。”
以芙拉拉他的袖子,声音有点儿软下来,“你怎么老提他……你在外面打仗这么辛苦,没见的你说说自己……”
褚洲没什么表情,手指上的玄戒来回地擦过她脆嫩的喉颈。若是锋口在尖锐些,似乎能切断跳动的动脉。
“说我做什么?”
以芙道,“奴家心疼大人,所以问问啊。”
褚洲顺势一笑,“心疼我?”
她郑重地摸着心口,黑暗中的眼睛仿佛流动着一湾清潭,“因为大人在奴家心里有一席之地啊。”
“仅是一席之地?”
以芙把头晃成一只陀螺,“不是的不是的,是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大人……”
“当真?”
她应得干脆利落,“当真!”
褚洲歪头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很慢很慢地拉开弧度,盯着她,“卿卿心意如此,褚某岂敢辜负?”
以芙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被他一把抱起,“大人,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男人没有回答。他一脚踢开房门,朝着一个方向大步地走去。
有汹涌的朔风挂了过来,一口气咽到了嗓子里。以芙艰难地清了清喉咙,那点微弱的声音很快地散在了空中。
她便停止了吵闹,呆呆看着他的下颌的弧线。在隐隐约约的光线里,紧紧地绷上又来回地舒展,吞咽着零零点点的不安。
……
“我不跪。”
“不是说,你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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