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不悦的接通,“说。”
“董事长您下午要的蛋糕我带回来了,给您放哪儿?”
今天下午开完会,从河从会议室出来,撞上两个年轻秘书正端着一份精致的蛋糕,讨好董事长办的主任。主任是个中年女人,两个秘书差不多和祁明泽一般年纪。两个年轻女孩一句:“没有一个女生能抗拒的蛋糕。”哄的中年主任心花怒放。谁不喜欢被称作女生这种年轻可爱的字眼。
几个人完全没注意到过来的从河一行人,看见人都愣了一下,从河倒是一句话没有,只认真瞧了眼主任捧在手上的“没有一个女生能抗拒”的蛋糕。最后就叫了从河,一样的给他来一份。
从河立刻从沙发上起身。
“怎么啦?”祁明泽问。
从河伸手捏了下祁明泽的下巴,“有好东西给你,等着。”
看从河笑开,祁明泽对他扯扯唇。
从河出去将蛋糕拿回来,放在了房间另一边的玻璃矮桌上,桌边是一张宽阔的大沙发,从河将祁明泽摁坐在沙发上,要他吃。
“喜欢吗?”
祁明泽一口蛋糕入腹,咬咬勺子,“你让从河挑的啊?”
“什么从河挑的,我挑的。”
祁明泽压了压唇,“骗人,你哪儿会有空。”埋头又挖了一勺。
祁明泽埋着脸,脸侧的头发落下,他顺手就用伤手去撩,从河一把截住,握了他的手腕放下。自己又伸手撩起了他的头发,替他握住。祁明泽斜眼瞧他,从河对他支下巴,要他继续吃。
祁明泽吃东西,从河就握着他的头发,跟着他动。祁明泽垂下眼睛,眼角泛着点笑意,他故意埋低点儿,从河握着头发的手就跟着他往前,他侧脸来看他,他的手就随着他的脑袋转。
祁明泽牙齿咬咬勺子,埋头一小勺一小勺的认真吃。
他很开心,开心从河的讨好,开心从河的这种宠。他在吃东西,他知道他的眼睛就在看着他。他不清楚他所谓的爱他是如何的一种情绪,不清楚这个曾经只要实际的娘们儿,在他没有给予过他任何实际好处的这些时间里,也每天乐呵呵的讨好他是如何的一种情绪。没有性,没有利益,他也爱他,是如何的一种情绪。
人很自私,明知道此时此刻,祁樾舟在看到从河来了以后,默默离开后的此时此刻会在干些什么。祁明泽还是自己很幸福,幸福从河这样不要他回报的爱情。
祁明泽抬起头看向从河,脑袋后的手赶紧退一点。
从河一向冷酷的眉眼满是温和,嘴角上扬着,目光愉悦热切。头顶的灯光,在他发梢上跳跃,浓长的睫毛在眼脸上落下两排阴影,丰富着面孔轮廓。
祁明泽敛下所有忧愁,对这个英俊的娘们儿弯弯唇,“你也尝尝?”
“我?”
“嗯哼。”
从河只是看着他,祁明泽回头挖了一勺蛋糕转过来要喂他,从河倒躲开了他递来的勺子,朝他压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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