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他的第一次是和姜杞。
他们之间,还有过好多好多次。
虽然她心里清楚现在再计较这种事情纯属是没事找事,是在恶心自己,但就是感觉不舒服。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会感觉如鲠在喉,但姜杞却是最让她讨厌的那一个。
从学生时代起,她就最讨厌姜杞,就像姜杞讨厌她那样讨厌。
谢屿一怔,不假思索地承认错误:我的错,我不守男德,我今晚就跪搓衣板。
苏颜不置可否,乜视着他:你跟她没联系了吧?
谢屿:绝对没有,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苏颜:嘁,我才不信呢!
谢屿:骗你是小狗。
苏颜:你本来就是小狗。
谢屿笑着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苏颜忍俊不禁:去你的,我才不和你一起当小狗呢!
到了谢家后,两人在亲友的围观与簇拥下举行了拜堂仪式,象征性地进了个洞房,然后前往举办婚宴的五星级酒店。
到了酒店后,苏颜要先去换婚纱和妆容,谢屿则在宴会厅的后台等她。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谢屿从裤兜里拿出来一看,瞬间拧紧了眉头,是昨晚的那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谢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点开那条短信的刹那间,他面无血色。
是一张放在医用冷藏箱里面的心脏的照片,那颗心脏红润、鲜活、象征着强劲的生命力,诱惑力极强。
他的双手开始发颤,不受控制地讲电话回拨了过去。
然而对方却没有立即接电话,像是在折磨他似的,让他在漫长的等待音中煎熬许久,那人才不慌不忙地接通了电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谢屿咬牙切齿,近乎崩溃。
这是一颗脑死亡患者的心脏,很年轻,刚满二十二岁,他的父母昨晚才签订了器官捐献同意书。这个人的声音比昨晚那个男人的声音轻快,显然不是一个人,却在做着同一件事,这颗心脏,刚从他的胸膛中摘除,如果谢公子不需要的话,他们就会捐给有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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