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白星澜就抬起了脑袋,将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向了紧闭的书房大门,眼神逐渐疑惑了起来。
忽然间,房门被打开了,白星梵从书房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眼角眉梢都是疲倦。
白星澜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你干的么?
什么?白星梵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坐下后,从茶几上拿起了烟和打火机,娴熟地点上了一支烟。
白星澜注意到了他哥眼底的青色:你一晚上没睡?
嗯。白星梵深深地吸了口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淡蓝色的烟雾笼罩了他英俊的五官。
尼古丁入肺,他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
你干嘛啦?白星澜好奇地问。
开会。又是一次言简意赅的回答,疲惫到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集团在美国有分部,每次在国内开高层会议,都要抵抗着时差开半夜会议。
白星澜有些心疼他哥,也没好意思继续问第二遍了。
白星梵又吸了两口烟,忽然发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白星澜:啊那个要不算了吧。
白星梵微微蹙眉,扭过脸,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白星澜顿时后背发凉。
他特别受不了他哥的这种眼神,压迫感极强,压抑的令人透不过气:我我我、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谢屿逃婚的事,哎呀不过你那么忙肯定不知道啦!
他这回没再以一种怀疑的语气去质问他哥,因为他忽然良心发现了,不能随随便便地怀疑自己的亲哥哥!
是我干的。
还有问题么?
干了这种缺了大德的事,你他妈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坦荡的?!
白星澜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你、你也太狠了吧!你、你就算是喜欢颜颜姐,也不至于这样吧?喜欢你就去追求她呀,在古镇的时候她还没有男朋友呢,你想追随时可以追,干嘛要破坏她的婚礼呀,所有人都看着呢!你知道她会有多伤心多难过多难堪么?
他当然知道。
但除此之外,他没办法让她彻底对谢屿断了念想。
相比起从未得到过来说,得到了之后再失去更能令人绝望,尤其是被最爱的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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