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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儿抬头去看,正好对上一张布满笑意的面容。

女子朝他伸手:“来,给你。”

接过石子,稚儿便又快速回了同伴身边。

女子继续下行,抱着木盆到岸边,也寻了个地处坐下。她的到来,让周旁瞬时变得安静。妇人们面面相觑,一时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倒是女子先微笑颔首:“姐姐们好,我是昨儿个才搬到这里的,家就住在北街后。”

“我就说嘛,还是第一次见你。”其中一妇人闻言,立马爽朗笑了声。

这女子瞧着年纪不大,却挽起了发,应是刚成婚不久,皮肤虽嫩,但黑了点,样貌也丑陋了些,左脸还有块醒目的青色胎记。如此显眼的人,她不可能没印象。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妹妹既搬到这儿,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甭跟我们见外。”

“是啊是啊,日后常来走动。”

女子听了莞尔,欢喜地点点头:“好,日后还要劳烦姐姐们多照顾了。对了,方才见你们说得开心,是在说什么?”

她一口一个姐姐的,嘴儿甜得很,听得众人心里欢喜,便也不遮遮掩掩了,登时将王家那茬子事又从头说了一遍。这回,连女子也跟着她们一起连连唏嘘起来。

一番话毕,女子才继续搓揉着手里的衣裳,不急不慢笑说道:“说起来,我昨儿也听见了一件趣事。”

“妹妹快说来听听。”

妇人们闻声皆竖起了耳朵。

“你们都知道摄政王吧?我听我家男人说,昨儿个午时,这摄政王用饭时,诶哟,不甚被鱼刺卡着嗓子眼了……”

“小姐,该起身了。”

秋画端着面盆入屋内,备好洗漱用具,又将小姐今日的衣着挂上,燃起千步香,以慢火熏过。几番忙碌下来,已然有好一阵子,却也迟迟未听见里屋有动静。

“小姐?您起了吗?”

她复又喊了声,依旧无人应话。

秋画只好又往里屋走,直到瞧见自家小姐全身掩在被褥里的模样,才无奈摇摇头。自打小姐落水后清醒过来,便患上了爱赖床的坏习性,可偏偏自家老爷最不喜人懒惰,真真是愁死人了。

“小姐,您再不起,夫人又要责备您了。”秋画走近,轻拍了拍床上人。岂料,虚无的触感让她神色一滞,突地秋画就生了个胆大的念头。

她一把掀开被褥,果不然,里头躺着的哪里是自家小姐,分明是几只叠在一起的枕头罢了。

惊愣过后,秋画闷着头就往屋外冲。

“不好了!小姐不见……小姐?”

刚冲出门,迎面就撞见悠哉悠哉往回走的陆轻云,秋画张了张口,没说完的话转个弯又咽回了肚子里。

“小姐,您去哪儿了?奴婢可担心死您了。”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陆轻云笑了笑,拍了拍秋画的小脑袋,“我就是见今日天儿好,便出门走走,毕竟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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