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侄说笑了,你又不是长变了样,本王也不是第一次见你,总不能还得激动地跳起。”
听惯了他的阴阳怪气,秦昭铭倒也不恼怒,掀着衣摆在旁落座,然后一脸得意地看向案前人。
“想当初,皇侄这般效忠于您,您却总想着找回四皇弟。皇侄就在想,皇叔怕是有意扶持四皇弟当储君,毕竟四皇弟年幼,便于掌控。于是从那时开始,皇侄就暗地为自己谋划。”
“后来啊,您倒是让皇侄大吃一惊。不仅没有扶持四皇弟,反倒是让他秦思意坐了上去。皇侄是真不知您怎么想的,秦思意与您是死对头,怎么就选了他,而不是我呢?”
“不过啊,现在也不重要。皇叔应该也没想到吧,皇侄没了您,照样可以得偿所愿。”
至此,秦瑜才终于放下笔,悠悠看过去。
“是啊,皇侄长大了,还懂得挑好时候出兵。”
秦昭铭爽朗一笑。
“秦思意带走大批人马,眼下是皇城守卫最薄弱时,皇侄若再不起兵,总不能等到他秦思意坐上皇位吧。”
说罢,他振袖而起,背起手,趾高气扬看着面前人。
“皇叔,未免受皮肉之苦,劝您还是老老实实招了,父皇到底在哪?”
秦瑜微微勾唇,身子懒懒地往后靠。
“皇侄这说的,皇兄好手好脚,活生生一个人,他要去哪,本王怎会知晓,你不如一间一间得找?”
“你……”
秦昭铭刚被他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咬牙切齿,结果余光瞥到候在一旁的内侍惶恐埋下头,心中一思,走到那内侍面前。
“说,圣上在哪?”
内侍吓得急忙跪地,伏着头求饶,“奴、奴才也不知,殿下饶命啊。”
“哦?不知?”秦昭铭嘴角一扯,拔剑抵上他脖子,“既然不知,那也留着无用了。”
说罢,就要举剑砍下去。内侍经这么一吓,岂能再闭口不言?
“奴才说!圣上是在……”
话刚出口,一只暗箭便猛地飞来,好在秦昭铭早有防备,当即转了手腕,一剑挥下,劈开暗箭,然后讥讽地望向秦瑜。
“皇叔,暗箭伤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秦瑜不甚在意地挑眉,“难道这里有君子?”
秦昭铭却懒得再与这种人多言,一声令下。
“来人,看住摄政王。”
登时,四五把寒刀指向秦瑜,让他轻易不能动弹。秦昭铭这才继续逼问,“继续往下说!”
内侍颤颤看了眼面色骤冷的秦瑜,“圣上、圣上躲进了太后寝宫。”
“太后?”秦昭铭不屑,“父皇一世英名,如今居然要沦落到被一个疯子护周全的地步。”
他最后看了眼秦瑜,豪迈大笑,急着步子便径直往太后寝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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