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禧安慰地轻抚豆豆的后背,小声道:“是的,他虽是游医,但医术很不错。”
季昀松又问:“你懂武艺?”
云禧笑了,“我就会两招防身术,但我确实懂些武艺。”
季昀松琢磨了一下,防身术指的是她对大汉使的那一招,武艺可能是她异于常人的力气。
他说道:“你是妇道人家,用棍棒倒也罢了,这般出手只怕于你的名头不好。”
云禧反问:“我是妇道人家,不也开了医馆?”
季昀松苦笑着摇摇头,“我本以为你会招坐堂大夫,从未想过你会亲自出手。如果可以,我觉得还是招个大夫稳妥。”
云禧知道,他的意见在这个时代是正经道理,她就是辩一万句也难以说服,不如索性闭嘴。
季昀松见她不表态,还要再说,忽然想起自己其实没什么立场,只好把涌到嗓子眼的话都咽了回去。
第9章 方子
二人不再说话,一路沉默着回到枯荣堂。
小果子把火照顾得很好,两只大锅都咕嘟嘟冒着小泡。
季昀松在堂屋安坐。
云禧把熟睡的豆豆送到床上,然后把当归、丹参和活磁石找了出来,刚用草纸包好,那大汉就来了。
还是小果子开的门。
季昀松也起了身,提醒道:“那位赵大夫好像对你这方子很感兴趣。”
云禧道:“随便他,如果能因此多救几个人也是好事。”
季昀松拱了拱手,“医者仁心。”
说话间,大汉进来了,小果子先把药接过去,再给大汉。
云禧道:“一天一剂,前后煎两次,两次倒在一起,混合后再服。”
大汉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会煎。”他谢也不谢,转身就走。
小果子嘀咕道:“连个谢字都没有,没什么人啊!”
大汉听见了,嚷道:“治好治不好还两说着呢,谢个屁,欠着!”
云禧挑了挑眉,“倒也不是无可救药。”
季昀松又问:“如果无可救药,你还救吗?”
云禧道:“你也说了,医者仁心,我对病人一视同仁。”
……
从枯荣堂出来,小果子问道:“四爷,你觉得云娘子真能治好那妇人的病吗?”
季昀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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