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何遇边脱高跟鞋就往里跑。
“你坐在沙发上等我会。”
徐衍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等她。
没一会儿,她从冰箱里拿了蛋糕,又取了两个高脚杯,一瓶未开封的红酒。刚放下,又跑到房间取了两个奶白色的香薰蜡烛,和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徐衍微倾着身子,敞着腿,噙着笑,看她一阵忙活。
何遇把东西都摆好,盘腿在软垫上坐下,小心地拆开蛋糕盒。蛋糕不算大,但胜在精致。一圈奶油花边里簇着青提和蓝莓,一旁还放着一朵小雏菊做点缀。
“打火机给我。”何遇摊手,问他要。
徐衍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没给她,直接帮她把香薰蜡烛点上。
倒了酒,插上蜡烛,何遇起身关了灯。
赢弱的烛光下,他的目光更为深邃。何遇抱着膝,仔仔细细的打量他。从额头到眉宇再到鼻梁和嘴唇,他都长得十分出挑。
徐衍想把蛋糕上的蜡烛也点上。火刚擦亮,何遇就握住了他的手腕:“这个我来点。”
打火机到了她手里,上面还带着余温。
何遇把蜡烛点上,给他唱起了生日歌。因为感觉不好意思,她的声音不太稳,好几处都走了音。
徐衍望着她,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比往常深一些。
他想起小时候过生日,她半跪在椅子上,拍着手给他唱生日歌。小时候,她不害臊,声音格外的响亮。
“快许个愿吧,蜡烛都要滴在蛋糕上了。”
徐衍听她的,闭上了眼。没过几秒,他就吹灭了蜡烛。
“你许的什么愿,这么快。”
“想知道?”
何遇点了点头。
徐衍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嘴唇。
放在往常,何遇肯定会不屑地白他一眼,爱说不说。但今天,不知是房间里充斥着的白麝香过于浓烈,还是他的声音过于蛊人,鬼使神差的,何遇腿跪在软垫上,手撑着地板,凑上去亲他。
接触到的霎那,后颈被他宽大的手掌拖住,他早已攻城略地似的占据了她的所有观感。
良久,徐衍俯在她肩头,声音轻缓地说道:“我想早日娶你。”
从脖颈到耳根,何遇红了个遍。
落地灯被打开,房间一下亮堂了起来。
“我有礼物给你。”
何遇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色漆面的盒子放到桌上。
徐衍打开,是一块手表。黑色的表面,设计更偏运动风。
“这是我拿奖学金买的,不贵,你平常可以换着戴。”
徐衍解下自己的表,把她送的戴上。今天他穿了黑色的薄卫衣,倒是和这款表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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