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不敢往他的伤口地方看,既然他说不用那就不用好了。
池忻这才注意到时桉难看的脸色,“吓到你了吗?”
时桉忍着反胃的感觉说:“可不是么,掏心窝子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
池忻“哇~”了一声。
“我是你的第一次啊。”
时桉:....
能别把话曲解的这么暧昧吗?
她找到水喝了一大口,把反胃的感觉往下压了压,随后说:“人鱼的眼泪,指的就是人鱼的心脏对吗?无论是生还是死的状态。”
池忻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他又问:“你就这么想得到人鱼的眼泪?怎么,你想吃掉它然后变成人鱼吗?”
时桉本来想说不是,但话到了嘴边却转了个弯,“如果是的话呢?你会在我得到人鱼眼泪之前杀了我吗?”
池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轻笑的摇摇头,“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新娘的话,我可以送你一颗心脏。”
“真的?”时桉的眼睛亮了亮。
“前提是,身心都要先属于我。”池忻又说。
时桉愣住,这话的意思...
让她和一条人鱼嘿咻嘿咻!?
“你可以好好考虑,我过两天再过来问你的意见。”池忻的耳朵动了动,“我的族人在喊我,我先离开了。”
“在喊你?”时桉什么都听不到。
“人鱼的语言,你听不到的。”池忻冲她笑笑,随后尾巴一甩就出了帐篷,他也许是真赶时间,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时桉的视线之中。
时桉看着他离开后,又看了眼失去绳子束缚而自由的自己,顿时绝望,“你给我把绳子捆上啊!!这他们回来了我怎么解释自己挣脱了绳子啊啊!!”
但池忻已经离开了,就算听到了她的话也会当做没听到。
捆着绳子有什么舒服的,睡觉都是皱着眉的。
徒留时桉在原地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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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飞航和雷易是踩着落日的点回来的,几乎在他们回到营地的同时,最后一点余晖也落了下去。
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点伤,冯飞航身上的伤口最多,衣服都破了好几个口子,因为是他在丛林中开路的。
“有人来过。”几乎在靠近营地的一瞬间,冯飞航就察觉到了地面上的痕迹,和昨晚所谓的人鱼留下的痕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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