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诡异的安静了许久,时桉才可怜兮兮的开口,“我就是想出个校门,见一见外边的广阔世界,欣赏一外边的大好河山。”
陆亦柏挑眉,一副你编,你再编,我就静静的听着你吹牛逼的样子。
时桉闭上嘴,撇过脸不看他了。
“不想说?”陆亦柏身体微微前倾,以一种十分具有侵略性的姿势看着她。
时桉那是不想说吗?
她那是不能说!
插科打诨忽悠不到陆亦柏,时桉只能用倔强的沉默相对待。
陆亦柏其实也不是非要时桉说她不想说的话,他只是不喜欢时桉为了不说自己真实的原因而选一些借口欺骗他而已。
但就算时桉欺骗他,他又能如何呢?
陆亦柏一点办法都没有,又舍不得对她用一些非人的手段。
除了盯着她不说话,还能怎么着。
气氛再次降到了冰点。
最后是时桉在床上没忍住左右扭了扭,主要是她现在自己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不动弹一就像一条待宰的鱼。
不对...动了好像更像一条待宰的鱼了,毕竟鱼上案板的时候都是活泼乱跳的。
时桉消停了,现在像一条死鱼躺在床上,就是那种陆亦柏压到她身上她都不会挣扎的那种。
陆亦柏见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捆住她四肢的绳索顿时松开回了原位。
时桉一个鲤鱼打挺,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看地上的绳索,又看了眼陆亦柏的表情,试探性的问:“我能走了?”
陆亦柏冷笑,“你想上哪儿去?再去爬墙头?”
时桉一副被戳破小心思的羞涩,扭捏道:“对呀。”
要问她为何这么骚,因为她知道陆亦柏不会对她做些什么,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一矫揉做作起来陆亦柏那个脸黑的恨不得像是不认识她。
这意味着什么家人们,这意味着她在今晚至少保住了自己的纯洁的身体啊!
陆亦柏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她,最终泄气一样的问她,“真的不能和我说吗?”
时桉眼睛微微睁大,她不理解。
他怎么还委屈上了呢!?
时桉自认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除了几个月前和他在办公室被迫手柱交融了一番,其他时间她都躲着他了,怎么他还一副她瞒着他翻墙罪孽深重的感觉?
她就怕自己和这群人再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刻意躲着了啊!
怎么她躲过去了,这群人没躲过?
时桉欲言又止的看着陆亦柏,最终伸手好哥们一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说了我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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