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行舟很爽快地应下。
完了，两人便结束通话。
顾行舟刚想回屋去看着顾启明，结果一转身就看到顾行云站在他身后，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吓得他灵魂差点离体。
缓了一会儿，他才叫道：“哥。”
“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顾行云看着他问。
顾行舟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含糊其辞道：“没谁，就朋友。”
“你朋友也叫宋凝？”顾行云又问。
“啊？”顾行舟回想了自己刚才和宋凝的通话内容，好像电话刚接通那会儿，他确实习惯性地叫了宋凝一声，宋凝姐。
“不是，你听错了，我叫的是宋廷。”
“你管宋廷叫姐？”顾行云面无表情地拆穿他的谎言。
顾行舟：“……”
忘了还有个姐。
“不是那个宋廷，是我另外一朋友，女的，叫宋婷，不是宫廷的廷，是聘婷的婷。”
“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不会说谎吗？顾行舟，我要听实话，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顾行云的耐心已经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脸不由地沉了下来。
顾行舟会说谎，演技也过关，他只是不会对他说谎。
“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因为宋凝还活着吗？”
“不，我宋凝姐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沈初音。
顾行云不相信他这话，因为他更希望宋凝还活着，哪怕机会很渺茫。
知道顾行舟不会跟他说实话，他也没再问他，直接抢过他的手机，拨通了那个被顾行舟备注为“宋凝姐”的号码。
顾行舟刚开始还想抢回自己的手机，直到他看见了那个被他备注为“宋凝姐”的号码。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回真的完了。
为什么他要把宋凝备注成“宋凝姐”，备注成“沈初音”，她不香吗？
“哥，别，你听我解释！”
“别动，闭嘴。”顾行云喝止了他抢手机的动作和说话的声音。
话音刚落，电话就接通了。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小米粥，你怎么这么快就又打过来，是没拦住你爸吗？”
虽然这声音对于顾行云还说是陌生的，但他还是试探性地叫了声，阿凝？
他的声音一出，手机那头就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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