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珠脸上的喜色尽数褪去,满脸不敢置信,“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为何总是对萧郎有那么深的成见!我心悦萧郎,这辈子只想嫁给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宝珠,母亲都是为了你好,宝珠你别任性了好嘛?”云舒做足了慈母的样子,耐着性子对她劝了又劝。
可陈宝珠哪里听得进去,她不管不顾道,“母亲你别说了,若是嫁不了萧郎,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嫁给别人!”
“宝珠,你说的什么胡话!”云舒好似被她的话伤到了般,捂着胸口愤愤道,
“就为了一个男人,你就动辄要死要活,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是被他灌了迷魂汤迷了心智了不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值得你连家人也不要了,性命也不顾了,死也要和他在一起!”
云舒故作愤怒要去找萧煜麻烦的模样,怒气冲冲起身,吩咐陈宝珠房里的丫鬟,“你们看好小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屋子!”然后不顾陈宝珠阻止,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去了关着萧煜的柴房。
“呦,陈夫人来了?”
萧煜一身锦衣生得俊美无双,加上心里有恃无恐,哪怕被困在灰扑扑的柴房里,也格外闲适。见云舒来了,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悠悠道,
“令郎真的不是我弄丢的,陈夫人,即便陈府家大业大,也没有动私刑的权利。你与其在这来审问我,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找孩子,别耽误了正事。”
看着他这有恃无恐的模样,云舒心头冷笑两声,面上却做出被激怒的模样,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着云舒恼怒的模样,萧煜心里只觉得痛快不已,他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反问道,
“夫人你这是何意,我何时打过什么歪主意,我与宝珠是真心相爱的,我只是想和她厮守而已。哪怕夫人是长辈,又因为失了幼子心头悲痛,可也不能如此冤枉在下。”
云舒见他装模作样,又一个劲拿丢了幼子来戳她的肺管子,若不是陈宝延已经找了回来,换了原身在这里,只怕会被气得吐血。他如此有恃无恐,可不就是仗着陈宝珠喜欢他,原身舍不得陈宝珠伤心,只要没证据就不能真对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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