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见容时宁人小力薄,年幼可欺,这人借一点钱,那人借一点钱,更有甚者,直接偷的,被容时宁当场发现,也不害怕,反而走的时候推了他一把。父母剩下的地,村里的人都是借口租,实际上强夺,随便给点租子。偌大的家业只剩下二亩地做口粮。
这其中容德业家凭借着他爷爷和容时宁太爷爷是堂兄弟的亲戚关系,租佃了容时宁家十亩地。
租的时候村长可伶他们人小,担心他们家的地有去无回,硬逼着这些人签了租佃锲约,当时的租佃锲约通常是中分其利,但每年的租子都只够他们兄妹四人不饿死,如此过了四年。
飘荡的鬼魂只能感叹一句,这容时宁真够倒霉的,一边想着一边飘到了容时宁家里,容时宁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的,青砖大瓦房,如今除了砌墙的青砖不能卖,其他的地方空荡荡的。若不是村里的人还有几分脸皮,恐怕这房子都保不住了,不过依着容时宁软弱的性子,保不住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飘到容家时,容时宁因为三妹妹容依依接连几天发烧,一直没好,急得团团转,他想带依依去城里看看,但又没钱。依依已经烧的不省人事,在这么耽搁下去,人可能就没了。容时宁想了又想,最终对二弟容时君和小妹容霏霏说道:“你们看着点依依,我去堂奶奶家借钱带依依去看病。”
“好。”两人答应下来。
容时君犹豫了一下,想到容德业家的情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容德业有一个弟弟容德高,兄弟俩没有分家,住在一个有五间厢房的大院子里,在村里也算富庶人家,上面只有老母亲还健在。容德业有两子一女,分别是长子容子文、次子容子武、小女儿容秀秀,他们家容子文是有功名的秀才老爷,村里谁都要给几分薄面,容德高有一儿一女,长女容莲莲,小儿子容子川。
容时宁到时,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午饭,饭菜的香气让他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自从母亲、父亲先后去世他没有吃过一顿饱饭,饿的他有些精神恍惚,他定了定神,小声的叫了人。
容德业一家人此时在饭桌上你争我抢的吃饭,几个人大因为容时宁的到来慢下来了速度。
容老太太扒拉了几口饭,皱着眉头道:“你来干嘛?”
容老太太在容家父母还在时,对他们兄妹四人和蔼可亲,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豪夺之后只剩下刻薄了,此时只是会担心容时宁来他们家蹭饭,她每次煮的饭都是刚刚好,可没有多余的喂给其他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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