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思索着道:“姜沛这个人我认识挺多年了,虽然表面上痞里痞气,不太着调,其实还是很重信守诺的,做事谨慎稳重,待人也真挚,你跟他在一起很合适。”
见杨舒一直盯着那手链不说话,他宠溺地摸摸她发顶,“不过他既然惹你不高兴了,哥哥肯定站在你这一边,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了,咱也不差他那一个。等有机会见到他,哥帮你出气。”
天色已经很晚了,江彻让她早些回房休息。
杨舒跟他告别,到电梯口,江彻叫住她。
杨舒回头,江彻走过来说:“明天我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后天一起去给妈扫墓?”
杨舒想了想,点头:“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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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回房间洗了个澡,躺下后手还一直摸着腕上的粉晶手链。
如果不是今天哥哥说这些,她都不知道这礼物的来历和寓意居然是这样的。
她记得那天姜沛送她礼物时,什么也没说,只是问她好不好看。
她说好看,他就直接给她戴上了,然后压着她半胁迫地告诉她,戴上了就不许摘下来。
他总是这样,心里想的,身体做的,和嘴上说的根本不一致。
她感觉不到他每一次对她的好,究竟能有多少真心在里面,又有多少是出于游戏期间对她应尽的责任。
除了分手那天,他也从来没有直白清楚地说过他不想分手的想法。
她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分手了,他才说。
以至于他那天的告白和突然发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杨舒第一次认真反思她和姜沛的这一年。
究竟是姜沛把心思隐藏得太深,还是她裹着心里的保护壳,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那些不是爱,只是责任。
可是现在想想,如果只是合约恋爱里的一份责任,他根本没必要对她做这么多。
杨舒脑中像过电影一样,闪过各种以前的生活片段。
后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晚上又梦到些以前的事。
她和杨玄耀被赶出何家以后,无论杨玄耀如何去找何问琴,何问琴都不再接纳他。
后来他们父女就住在那个出租屋里,她忙着学习,杨玄耀天天心里烦躁,动不动冲人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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