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康康是谁在敲窗子扰人回忆?
哦,是布鲁斯爸爸啊,那没事了。
我以四十五度角明媚而忧伤地晒着月亮,尽量让自己的侧脸带着蝙蝠家特有的正直美好。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爸爸,我是你老儿子的女朋友,也是你未来有且仅有的儿媳妇。”
布鲁斯:“…你离我远一点。”
“既然这样,放心吧,爸爸,我会在你一百米开外守着你的,直到你和塔利亚师伯以天为被地为庐,搞出人命为止。”
没想到听了我的话,布鲁斯爸爸的表情不仅没轻松,反而悲愤起来。
“你给我走!”
“爸爸,您别激动,别气坏身体,我这就走,p.s别再踹被了。”我连忙逃离了事发现场,十二岁的蝠爹我是一个能打八个的,但我可不想被管家侠当成什么每天无所事事狗狗祟祟在窗外偷窥的女忍者。
我法外狂徒的一世英名一定不能毁在这里。
我住回了下水道,从前在纽约的时候,我也是住的下水道,里面有鳄鱼,有蜥蜴,有毒液,还有忍者大师斯普林特与他的四个变种龟徒弟。
说真的,我们相处得不赖,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把杀手这行发扬光大,兴许斯普林特大师还会收我当徒弟。
做人,最重要的是坚持,干一行爱一行,一行行行行行嘛。
现在我坐在哥谭大桥上,静静地想心事,死侍靠在我肩膀上,我们两个一下接一下地往河里扔忍者镖,看谁打起的水花大。
“我饿了。”我两眼无神地望着死侍。
“哥也饿。”死侍撸起了一只袖子,“咬吧,哥这块小鲜肉随你安排。”
“咸不咸啊?”我凑上去闻了闻,“你是不是有日子没洗澡了?”
“哥早上来了一发手艺活,还没洗手。”死侍制服上的大白眼变成了两个月牙,“喝点祖传配方秘制饮料吗,手动现榨,绝对新鲜。”
“你忘了达米安怎么把你大卸八块扔进阿卡姆的了?”我磨了磨牙,还是放掉了到嘴的肉。
“准确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我,这个世界的我不是那个世界的我,不过这种高深的哲学问题哥和你是说不明白的…”死侍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好饿啊…”
“你有没有听哥说话?”死侍薅住了我的小辫儿晃来晃去。
“从你说完‘准确来说’我就没在听了…”我的肚子咕了起来,“手里有活吗,韦德,带我一个,我好饿,我不想努力了。”
“不是哥不带你,关键你们亚洲人不显老,你长得像个初中没毕业的黄毛丫头,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哥炼铜,有损哥的清誉。”死侍少女般羞涩地扭了两下。
“你们雇佣兵还要什么清誉?”我已经啃起了死侍的制服,“我二十叁了,我入这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别啃了,小祖宗,手工的制服,成本太高,带你带你,纽约走不走?”
“当天去当天回?”我挣扎着问道,“我这边还有人要保护。”
“当天去当天回,包吃包住洗澡吃饭足疗一条龙。”死侍从不明的地方掏出一个手机,“稍等,我叫个出租车。”
“顺便点个外卖,要披萨,双倍芝士,八份意大利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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