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盯着幕布继续观影,随口问了句:“他们出去干嘛?”
迟炀:“去过二人世界了,顺便做一些情侣之间的事。”
“情侣之间的事?”凌琅转过头,淡淡问,“比如?”
“比如这样。”迟炀抬头看了眼罢工的摄像头,手指挑起凌琅的下巴,吻了上去,但很快就移开了一公分,如同蜻蜓点水般。
“然后呢?”凌琅盯着近在咫尺的灰绿色双眸,继续面不改色地问。
“然后这样。”迟炀嗓音低沉沙哑,身体前倾。
四片唇瓣再度相贴,这次时间长了点,但还是分开了。
“接着呢?”凌琅喉结动了动,依旧正襟危坐。
一本正经地撩人简直致命,每次只前进一点点,但全都搔到了痒处。
迟炀眸色一沉,唇边终于勾起笑:“接着,再这样……”
电影钢琴曲的声音太大,两个人也贴得太紧,等到包间门发出“吱呀”一声的时候,再分开已经晚了。
徐图站在门口,手上的饮料骨碌碌滚落在脚边,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凌琅迅速推开迟炀,站起身,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徐图倒吸着凉气,结巴道:“你,你们在干什么……”
迟炀倒是很淡定:“都看到了还明知故问?”
徐图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把两人的状态和半个月前在宿舍见到的场景联系了起来——那天他去C大学生公寓找他们玩,敲门之后等了好久门才开,而且两个人还气喘吁吁的,尤其是狼哥,眼圈都红了,炀哥说是因为“爱的教育”,他下意识理解成了那本外国名著……
徐图:“这,这不会就是所谓的,爱的教育吧?”
迟炀:“很显然。”
徐图一张脸皱成了倭瓜:“你们是gay啊……”
这次,没等迟炀说话,凌琅上前一步,先点了头。
徐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最敬爱的狼哥,咬紧牙关,双拳紧握,就这么看上去,颇有要发飙的架势。
但事已至此,凌琅打算豁出去了,就算徐图不接受,他也认了,毕竟他和迟炀的事总有一天要让朋友们知道。
徐图的嘴唇抖了又抖,抖了又抖,终于在凌琅不动声色的紧张目光中,蹦出一句完整而有力的话:“草了,原来只有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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