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温老师。”
盛知新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只能小声地道了句谢。将那块鱼肉吃了。
温故似乎“哼”了一声,没说话,又将第二块鱼肉丢进他碗里。
盛知新还没来得及和他再多说两句话,身边忽然过来一个人。
“小盛老师,我看了你的综艺,特别喜欢你,”那是个有些瘦削的年轻人,一身的衣服似乎是为了追求时尚,搞得全是奇形怪状的洞洞,“鄙人姓霍,是个音乐制作人,这是我的名片。”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盛知新搭话,让他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名片后被哄得又干了杯红酒。
姓霍的音乐制作人走了,又来了另外几个递名片的大大小小的圈里人,有编剧,有老板,有导演,都和他套个近乎。
如此几次下来,盛知新被灌了有七八杯酒,本来白皙的脸和脖子氤氲开一片红色,显得有些骇人。
温故几次想插嘴都没机会,这时周围没人了,拎着人的领子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小声道:“盛知新你喝死算了。”
盛知新虽然喝得脸红,但神智却是难得的清醒。
他喘了口气儿,带着些讨好地看向温故:“老板,我不能给你丢人啊。”
“能喝就是不丢人了?”温故拧着眉看他,“那你别唱歌了,天天帮我喝酒去算了,傻不傻?”
盛知新垂下眼,小声道:“好啊好啊,你心脏不好不能多喝酒,喊我帮你去喝就好。”
温故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这么个回答,微微一怔,紧接着又恶言恶语:“别以为说好话就没事了,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那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和我撒酒疯?”
“我没有......”
盛知新将刚刚温故夹给自己的菜慢慢吃了,胃里的灼烧感这才少了几分,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鹿眼看向他:“那是长岛冰茶,度数很高的,所以我才醉了。”
说完,他又不依不饶地将手伸到桌下要和温故牵手。
温故看着眼前的小醉鬼,仍不留情地将手收走,起身道:“我去卫生间。”
盛知新愣了一下,看着他往门外走的背影,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及时地清醒了半分,恍然大悟,连忙跌跌撞撞地也跟着出了门。
卫生间在离包厢不远处的拐角后,不算难找。盛知新刚推门进去,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温故将唇抵在他的皮肤上,浅浅地吻着,轻声道:“可以啊,我一直以为你不能喝呢,这不是还挺厉害的?”
盛知新猝不及防地被他亲了,脖子上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相当敏感,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如同暧昧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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