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看不上他干啥,没他在谁给这帮兄弟结账买单喝花酒。吃人嘴短,受了人家的好处,就要与人方便,多个朋友多条路懂么。”
现在这个时代的师傅,那真是如父般的存在,一是师终身身为父,如是徒弟敢忤逆师傅,打死都不为过的。
荣大严肃的教导他,候六也缩着脖子受教,豆芽儿就抱着孩子出来打圆场。一个快二十,已然成家立业的男人,被没比他大几岁的人当儿子一样损,实在叫人看不下去眼。
候六抽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看见双胞胎,他也稀罕的过来逗弄。
“师娘把弟弟妹妹伺候的可真好,看这喜乐劲儿,太招人稀罕了,哪像我家那个每日没夜的哭!还有这小脸多水嫩,头发也干净,为啥我家孩子就跟裹了层蛋壳一样,七裂八瓣的看着埋汰人?”
候六也是今年得了儿子,现在伺候孩子还不精细,就算侯家小有家底,但意识也上不来。听他这么描述,大概是孩子头垢重,身上又有胎带的羊水没洗干净,时间长就会暴皮干裂。
问他们几天给孩子洗一次澡,答案是一次都没有,因为感觉现在天气太冷,害怕孩子会冻着。
可这小孩子不洗不爱长,特别是娘胎出来后,在羊水里泡了十个月挂了一层的污垢,不好好洗洗孩子不舒服,能不烦躁爱哭闹么。
豆芽儿把一些育儿经验传授给他,候六也是一头雾水,打算回去带媳妇来好好取取经。
一转眼俩大宝贝都六个月了,天气暖和了,可以每日都出去看世界了。一来二去俩人就养成个家里待不住的毛病,一进家门就叫唤,迈出门槛就乐呵。
最后没办法,为了姐弟俩能更好的休息,豆芽儿就把辅食给他俩添上了。每到晌午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回来吃饭饭,在哄一会儿还能睡个午觉,姐弟俩能休息好,大人也能跟着歇歇了。
这刚把孩子哄睡着,就有人咣当咣当的敲门,细问下来人竟然是邹华!她来做什么?
吩咐门房开门后,邹华抱着个襁褓,泫然欲涕满面愁苦的走进来,见到豆芽儿‘噗通’就跪下了。
“大奶奶,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闻言豆芽儿皱眉,道:“什么你的孩子,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大奶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可能不了解。我这当娘的命贱,想着只要孩子能好,不管是当牛做马还是为奴为婢我都认了。就算这孩子以后不认我这个娘,我也咬紧牙关舍了我身上掉下的这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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