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说吧。”
安以墨跟在念离身后,路上碰到莫言秋和安以柔夫妇,简单把布置安园的活儿交接了一下。
一进门,安以墨就站在门边上,眼睛顺着门缝盯着外面,而念离则关紧了窗子。
“话说,柔柔和莫兄已经没事了?”
“你去外地谈生意走的匆忙,也没赶上莫兄弟酒醒的大戏,听春泥那丫头添油加醋地说柔柔和莫公子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还有,柔柔和娘的关系,也好多了——”
“看来我不在这些天,倒是发生不少事。”
夫妻俩说完喜事,开始步入正题。
“恩,说起让柔柔和娘关系缓和这由头,还真和官府有点关系。你刚走不久,城里就风传当年烧杀淫掠的那帮恶徒被吕知府拿了——”
“一派胡言。”
“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谎话。”念离沉着地说,“于是亲自去探了探虚实,果不出我所料,那批江洋大盗,应该是吕知府和他那新来的师爷合伙编凑出来的,不知哪里买通的痞子。”
“原来如此——”安以墨是何许人也,目睹官场这么多年了,在曲款和裘夔的双重折磨下,早就看破,“我说那葬月为何最近频频起事,定是和你这吕大哥勾结一二,想拆散柔柔和莫兄弟,趁机吞了莫家的家财。没想到天上人间走一回,葬月夺人家丈夫不成,和吕知府闹的掰了,只剩下这知府抓耳挠腮,到手的鸭子飞了。贪心能使蛇吞象,居然就被他想出这样一个点子来,要利用十年前这一出案子来勒索——”
“相公,何必说的如此透呢?”
“娘子,你也早我一步都想到了。”
“想到了,是件累人的事。”
“看透了,也是件累人的事。”
夫妻俩无奈一笑。
“那些匪贼是被杀人灭口的。所谓盗走的官银,恐怕是吕知府先前允诺给他们的收买费。”念离微蹙细眉,“只是不知,这群捕快又是何方神圣,搞不好是吕知府知道事情做过火了,怕降不住我们,找了外援。”
后来的事实证明,念离又一次真相了。
“大喜的日子,不想这些了,我们换身新衣服,出去置办置办。”
“好。”
念离抚摸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你呀,多幸福,什么都不用操心,在娘的肚子里一缩,也不必理会这纷繁复杂的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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