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呢?”
“……也没有。”
骆与时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行吧,我待会儿下楼去让他们给你拿点吃的上来,现在先监督你吃药。”
“这个……可能要现买。”陆曜有些无奈地说:“我已经很久没住工作室这里了。就是不知道其他人那里有没有药,我去找他们要点。”
“算了,我看你嗓子都有点哑,还咳嗽,不如直接看医生吧。”骆与时语气忽然强硬起来。
“放心,不去医院,是我家的私人医生,我哥付给他的是年薪。”
一句话,成功让陆曜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先在这儿坐着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骆与时刚站起来,被坐在沙发上的陆曜搂住腰:“让他们随便一个人送上来就好。哥哥,你别走。”
“要是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可以说出来,也可以骂我打我,就是……别不要我。”
生病的人总是会忍不住露出平时看不到的脆弱一面。
骆与时听着陆曜沙哑中带着哽咽的声音就软下了心,低声解释:“订的机票在晚上,我这会儿不走,只是想下楼去给你拿点早餐。”
陆曜头还埋在他腰间,不说话,像个倔强的小朋友。
骆与时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韩清发让带早餐上楼的信息,完事轻轻揉了下陆曜的头发:“我给韩清发消息说让他去准备了,这下能松开我了吧?”
陆曜似是犹豫了下,缓缓松开手,耳后浮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像小孩一样搂腰撒娇的行为太过羞耻。
“噗。”骆与时忍不住笑出来。
这是不仅年纪变小了,脸皮也回到了以前,知道害羞了。
但骆与时却丝毫没有照顾病号的自觉,用手指抬起陆曜的下巴,凑近了道:“别躲啊,我话还没问完,继续交待,平台的事是什么时候?”
“是,是昨天……”陆曜动作僵硬地别开了脸,睫毛颤得频繁:“别凑我太近,我怕传染你。”
“这么在乎我啊?”
骆与时敛了笑,声音忽然低下去:“那你就为什么不能再多在乎点我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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