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神色凄凄,一双美目泪水涟涟:“能让教主下此决断,夫人你还看不出来么!”
“教主分明对您有情啊!”
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但不得不承认,流香的话让我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了。可就算他对我有情,那我该拿什么回报他的感情?我甚至……都还没那么动心。
也不知道他喜欢的……是“我”还是“齐丘”?
站在仲长华书房外面,踱来踱去,心如同小孩玩的发条青蛙,左右上下乱跳一气儿。我不敢细想,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心里杂念纷生让我踌躇不前。眼前的门在我眼睛里已经变成一张结界,结界后封印着一只饥饿的艳兽,正等着我自投罗网。
也许是看我犹豫的时间太长,流香忍无可忍,直接推开门给我推了进去。
给我推一个大踉跄。
老天,为何给了这个时代的人一张绝世好脸同时也给了一身无用的大力呢?
我刚想回头控诉,流香毫无感情的把门关上了。而那本该“卧病在床”的病号,正精神抖擞,面色红润的站在一旁看着我。
流香,你这个大骗纸!
我心里一边芬芳,一边讨好地举起手中的点心盒:“吃,吃点心吗?”
这就像你妈跟你吵架,你妈想跟你和好,就会问,
吃饭吗。
本单身狗实在没啥恋爱经验,真不知道情侣间和好的开场白是什么。再加上我对仲长华还有那么点拳拳父爱……
所以我只好问他吃吗。
他要是说吃,那就代表我们和好。
我这样期待着。
可仲长华是魔教头头,你想他都去干魔教了,肯定已经到达冷酷无情的最高级了。
他说:“不吃。”
……
啊,这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也许是我尬在原地风中凌乱的的样子太可怜,仲长华竟然没绷住,笑了一下。
嘿,见他表情有所松动,我这顺杆爬的劲儿上来,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颇有气势的将食盒放在一旁,把他推到榻上,自己无师自通地跨坐他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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