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舒微笑:“好的”
转头就让人踹开大门, 领着兵进去绑了人堵上嘴,对官员和世家家里来个了“大扫除”。
她拿着许多孤本到楼父面前邀功,“你瞧,这都还是完好的呢。”
楼父心情复杂地接过孤本, 心道姑娘啊,我让你委婉些,没让你放飞啊!
他悄悄对闺女道:“你这番做法,不怕他们对你生出怨恨, 不为你所用?”
楼望舒一脸无所谓, “怨恨就怨恨呗, 这种根子烂了的迂腐之人我才不要呢,反正总有识相的来我手底下做事。”
说着她走到一个羽扇纶巾的老头子面前, 马鞭羞辱意味地抬起他的下巴,“呦, 还敢瞪我,信不信我neng你呀?”
楼父赶紧拦着她, “住手啊闺女, 他可是帝师!”
“帝师?”楼望舒歪头,“就教育皇帝的呗。”
她不仅没住手,反而用马鞭拍拍了帝师的老脸,“教出个那种学生, 你不羞愧吗?”
扯扯帝师的胡子,“皇帝那么荒唐,你倒是想的开,活这么大岁数,让早死的百姓怎么想,不怕他们梦里来找你?”
“唔唔!唔唔……”这是对方愤怒无能却被堵上嘴巴的呜咽。
楼望舒扯掉帝师嘴里的布团,想听听他怎么说。
“我原以为你身为大儒之女,自当遵守礼法,女子卑贱之身就该安分在家相夫教子,哦老夫忘了,你早就是一寡妇了,难怪自甘堕落如屠狗之辈,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
“你若是老夫之女,定要你出生之时就溺毙于黄汤,如今社稷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值此国难之际,朝廷自有考量,皇帝爱重百姓如水,臣民信任如舟,君臣同舟共济,人定胜天,何须你一女子有所作为!难不成你还想效仿武则天,逆贼谋朝篡位不成?!”
“满口之乎者也,面上道貌岸然。”楼望舒招手,对士兵道:“把他们都杀了。”
楼父大骇,重重捏住女儿的手,“不可!帝师家族世代盘踞南方,况且族人上千人,万不能因一时之气而误了大局!”
楼望舒抽出手,对楼父道:“其实我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真的需要南方世家的支持吗?”
“你瞧他们脸上可有困顿疲饿之色?若留他们一命任用,那新朝不过是第二个雍朝。我要的朝堂是肃清之相,这些把自己心肠读黑的读书人根本不配立足于我的朝堂,我都不需要他们,还用得着顾忌他们吗?”
“如爹你所言,这帝师家族世代盘踞南方,势力非同一般,可再非常,我直接夷他三族连根拔起不是更为直接?”
“可你不怕还未称帝就被人骂作弑杀吗?”楼父劝道。
楼望舒哈哈大笑,震声道:“爹你糊涂了,这天下,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历史不会因为我的弑杀而判定我是暴君,这天下,终究要对我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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