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散一听名字便知是何物,顾怀衍哑然。
云朵意味深长地说:“不要小看山里的任何一个人,记住,这里是贼窝。”
……
云朵将偶遇钱柳玉的事当做一个小插曲并未放在心上,谁知两日后钱柳玉找上门来,声称阿福死了,痛哭流涕地要云朵给个说法。
云朵被她弄得烦不胜烦,无论她怎么解释钱柳玉就是一口咬定阿福是被她毒死的。
两人僵持了半日没个结果,最后云朵被钱柳玉拖着去了聚义堂。
张彪和几个小头目正在聚义堂内议事,听见外间吵吵嚷嚷的,便问守门的小喽啰:“外面出了什么事?”
小喽啰飞速探听回来禀报道:“禀大当家,是二小姐和钱姑娘吵起来了,钱姑娘声称她家的狗被二小姐毒死了。”
张彪略一思索,问道:“可是钱六家的丫头?”
小喽啰答道:“是的。”
下面有人嘲讽道:“不就是死了条狗吗,用得着闹到聚义堂来?”
另一人同钱六私交甚好,唏嘘道:“竟是阿福死了,六哥将它看作家中一份子,如今怕是伤心死了。”
又有人冷笑道:“有人敢毒六哥家的狗,胆子可真够大的。”
张彪对小喽啰下令道:“把人带进来。”
小喽啰领命而去,不多时云朵和钱柳玉走进来,两人向张彪行了礼,云朵颌首低眉,钱柳玉哭得梨花带雨。
张彪温和说道:“玉儿莫哭,跟张叔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钱柳玉暂时止了哭声,哽咽地说:“前日玉儿言语不慎冲撞了二小姐,二小姐放话说管好我家狗,否则别怪她不客气,今日早晨阿福就被人毒死了。”
张彪沉下脸来,严厉地问云朵:“玉儿说的可是真的?”
云朵心平气和地说:“朵儿的确说过这话,可朵儿说这话的前提是钱姑娘再放狗咬我,我便不会客气,可今日朵儿并未见过阿福,又怎会对它下毒。”
钱柳玉声泪俱下:“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张彪示意钱柳玉安静,又问云朵:“阿福毒发之时你在何处?可有人为你作证?”
云朵皱眉想了想,答道:“朵儿独自在虎琊涧钓鱼,并无人证。”
钱柳玉立即说:“既无人证怎知不是你找的借口!”
云朵叹息一声,很是无奈,说道:“钱姑娘倒是说说你又如何证明毒是我下的?”
钱柳玉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还要什么证据?前日你说那番话时大伙儿都听着的,你就是怨恨阿福曾经咬过你,加之我说的那番话让你丢了脸面,这才起了杀心,你不敢与我动手,就拿阿福撒气,实在恶毒!”
云朵还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之人,缄了口不再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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