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子注意老六时,那家伙还有心情夹菜吃,手都不抖一下连个正常的惊恐眼神都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不太正常。
“难道清楚无力回天,强装镇定吃最后一次当是断头饭?”太子摇了摇头轻嘲。
太子不确定是疑心太重之过,还是一时杞人忧天,只要老六活着一日,他这心里难能平静的享受喜悦。
明早尽快定罪处决,太子压下今晚秘密处决老六的疯狂念头,“章程必须要走不能留下一丝破绽,该抓的人未有音讯不能操之过急。”
刑部大牢,胤祚倚着门打量满身是伤的卫冬,实在是太惨了,有那么点好笑。
“您?”卫冬想说什么被宁郡王一个眼神制止,话到嘴边消了音。
不算平稳的脚步声传来,胤祚换了个姿势面朝走廊方向,已经猜到来者何人。
“见到我一点不惊讶?”胤禛本身被老六淡定自苦惊到了,一开口打乱了原本的步调,察觉到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不难猜,想我死的人哪能放过看戏的机会,不过你眼里透露出的不安感告诉我有事情会发生,或者说怕我跑了?”胤祚仍有闲情调侃。
胤禛眉宇间褶皱横生,“你当真不怕死?”避开令人不喜的话题,疑心早在来之前就有。
“怕啊。”胤祚无所谓的用手敲了敲木门,“怕有什么用,结局不是已经写好了?”
胤禛的心很乱,不能肯定胤祚是不是在套话,或者说故作高深实则已是强弩之末虚张声势?
“你不好奇?”胤禛让苏培盛去搬把椅子过来坐下说,今晚注定难眠。
“好奇啊,老八那么个心思多如蜂窝的人,被你和太子算计一遭,可惜再也不会有后续可看。”胤祚是真没想到太子出手快狠准,弑父篡位干净利落,若说没有准备一百个不信。
胤禛道:“老八管得太多,手伸得太长,顺水推舟仅此而已。”
胤祚不在意谁是受害者谁是始作俑者,只纳闷一点:“太子是皇阿玛钦点的继承人,弑父篡位有些过了。”
胤禛冷嘲热讽:“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装无知?太子再名正言顺也仅仅是可立可废的存在,只需皇阿玛一句话,过往的一切再满意都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
“看来南巡期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大事。”胤祚有那么一点听八卦的兴致。
胤禛调整了一下纷杂的情绪,“只因一本莫名其妙被打上反书的东西,太子遭了皇阿玛忌讳,要不是十三弟帮太子说了几句申辩之词,也不会被废了一条腿。”
“是吗?”打死胤祚不信老四的鬼话,“连环套而已,坑的不过是迫不得已的老实人。”
胤禛脸色瞬间立变嗤笑道:“你好像比我这个当事人知道的更清楚。”虽是疑问确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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