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方才退下的红色猛地窜上来,忙转身掩唇飞快的进了江家,半点不敢回头看他。
谢央在门口站了会儿,才牵马离去。
江明珠掩着自己微肿的唇回了自己的小院,路上不少丫头婆子向她行礼问好,她也只是匆匆走过,不敢将手放下。一路上提心吊胆回了小院才松了口气,进了门才放下手。还没等缓过来,背后就传来小荷的声音。
“姑娘,您怎么这会儿回来了?不是还要等几日才回吗?”
她猛地转身,还未说话,小荷便惊叫一声:“呀!姑娘,您的嘴怎么了?”
她闻言,忙拿手掩唇,强自镇定道:“没、没什么,就是方才吃辣吃的。”
“哦,那奴婢给您拿药膏去。姑娘下次少吃些辣的,容易上火,到时姑娘又该牙疼了。”
小荷还小,单纯以为真如自家姑娘所说一般,是吃辣吃的,便出去拿药膏去了。
洗漱过后,她把小荷赶出去,自己坐在床上拿着手镜涂药,对着床边的烛火上完药便将镜子和药膏丢在床边一角,用被子将自己裹住,想到今天的亲密,不由又红透了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躲在被子里一会儿觉得他不该这样欺负她,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地笑,魔怔了一般。
翌日早上,谢央的马车停在城外,停了很久。
久到戴卓都忍不住开口道:“公子,走吧,看样子江姑娘是不会来送您了,咱们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
看来她真的不打算来送自己,谢央有点失落,不过也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走吧。”
直到马车渐渐消失在官道上,江明珠才出现在城门旁。
“姑娘,怎么不过去啊?瞧着谢公子迟迟不走就是在等姑娘啊。”
小荷见姑娘一大早的收拾好出来,便悄悄躲在城门旁,就是不出去,不由疑惑的问。
“我才不去呢!”
她去了肯定又被他捉住欺负!
“走吧,去南山庄子。”
在庄子陪祖母住了几日,府中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本是要参加秋日里最后一个花宴,因着京中催的急,几乎每日都有折子明里暗里的催促着,眼见着皇帝耐心将要耗尽,祖母便决定提前两日出发,人可以先上京,后面的东西可以走水路提前到达。
在和齐明燕几人告别后,便启程进京了。
出发这一日,金陵阳光正好,深秋的早上日光并不强烈,甚至起了微风,仿佛在为她们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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