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卧室的门也没关上,温初柠正好脱了衣服,背着手扣搭扣。
脊背瓷白,腰线纤瘦。
陈一澜莫名耳廓发热,闪身进了洗手间。
得,出门前还是冲个澡吧。
正二十四的年纪,说没有想法是假的,尤其是回回温初柠还老爱挨着他睡,手抱着他的小臂,整个人贴过来。
……那天他就不太该说那句话。
她更肆无忌惮了。
还真当他清心寡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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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柠车票是二十九号的,好不容易买到的回家的票,那天她连个行李都没拿,反正第二天就回来了,在家闲着好像也没什么事情做。
温初柠没让陈一澜送,结果陈一澜非要去,也就依着他了。
今天就是除夕了,马路上空荡荡的,路边的馆子里却热热闹闹。
车站更是,好多人都在等着捡漏的票,也有好多加班族直到二十九才能回家吃一顿团圆饭。
车站里的人特别特别多。
温初柠手里空空,一件行李都没有。
她挽着陈一澜的手,其实也挺想跟他说,你要不要跟我回临江。
可是没有票了,他也要回队里。
温初柠几乎是踩着点过来的,大厅的大屏幕亮起,回临江的高铁要检票了。
温初柠回身抱住他,陈一澜的外套敞开着,她结结实实的抱着他劲瘦的腰,陈一澜好像不怕冷,里面总是穿的很薄,温初柠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薄薄的衣料下,是他炽热的体温。
温初柠踮起脚,手里没有行李,她伸手捧着他的脸,准确地吻住他的唇,因为莽撞,还撞到了他的鼻尖。
排队的长龙在缓缓移动。
温初柠深深地吻了他好一会。
陈一澜扬起唇角,两手揽着她的腰,轻轻拍了拍,低声说,“该检票了。”
温初柠的呼吸有点儿不稳,“我憋气还挺好的。”
陈一澜笑了,“回去跟家里人吃团圆饭吧。”
温初柠扁扁嘴,也只能松开手。
他们之间的每次分别,都是漫长的等待,遥远的距离。
可见一面,就好像又充满了能量,让他们彼此期待着重逢。
温初柠去检票,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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