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伶:“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小金渊双臂环抱,气鼓鼓道,“这才三天,你就把我忘了,你做什么了?”
这哪能说?
见她沉默,小金渊悲从中来,低低啜泣:“自从你跟了他,你们就不需要我了是不是?”
怎么还哭起来了,卿伶掀开被子下床:“不是……嘶。”
她下意识揉了揉腰。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小金渊停住假哭,刚要问她怎么了,却见到她脖子露出来的那些红痕,这比盖上被子时还要鲜明。
小金渊歪了下头,盯着她的脖子:“这里应该没有虫子。”
卿伶:“……”
她抬手捂住了脖子,这得怪故妄,他是真的想要将她吃了。
像是想通了什么,小金渊突然跳了起来,脸色通红地在桌上走来走去:“我就说!我就说他为什么要突然让我走,原来是这样!你们在这里面待了三天!你们居然居然……你嗓子都这样了!”
“真是……”他找不出词来了,“他真不是人,才把你从海临渊救出来他就下手!”
卿伶嗓子确实有些干涩,还有些沙哑,没办法只好按住了他的肩膀:“小孩子懂什么?”
小金渊:“我是神木!不是小孩子!我几万岁了!”
“还有这个故妄!”他生气地扭头,“居然提起裤子就走了!我呸!”
卿伶:“……”
饶是她在怎么觉得正常,这会儿都觉得被他说得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只是片刻,她就抓住了小金渊话里的重点:“他去哪里了?”
“说是有事,我也不知道。”他说,“让我好好陪你,这是我能做的吗?在这房里做羞羞的又不是我!”
卿伶轻轻咬了下牙,捏住他的脸:“小金渊,不许再说了。”
小金渊冲她吐吐舌头:“略。”
卿伶坐下来倒了杯茶润润喉,看到杯子时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每次她说想喝水时,故妄都会起来给她倒杯水,不过杯子永远不到她的嘴边,因为他只会说:“我来喂你。”
但又不是那么个喂法了。
小金渊简直没眼看,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放下杯子,卿伶这几日浑噩起伏的思绪终于清楚了些,转念一想有些不对,故妄巴不得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一醒来就出去了?
还不告诉小金渊,这么没头没尾的事情,不像他的作风。
卿伶拿出故妄之前给的佛珠,引出一抹鬼气出来:“去。”
小金渊别头:“你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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