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长不短的一周里,很多人都从开始的意气风发到后来的垂头丧气,直到最后,离开了这间屋子。
甚至有的人现在看到游戏就会产生应激反应,呕吐不止。
林晚冬沉默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因为在这一周里,她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俞时越双手环胸倚在她身后的门边上叹了口气:这都第几个了,明天可就比赛了,再走下去也没剩几个队了。
原本组好的五人队伍,有一个人中途放弃,剩下的四人就要各自训练等待,有的人能等下去,就会跟其他出现同样情况的队伍重新组队磨合,有的人等不下去,便自动出局。
看着拿着行李离开的少年,林晚冬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
二十四组。
还剩二十四组队伍,明天比赛结束,就会剩下十二组。
剩的再少也不会让你比不成赛。林晚冬转身经过他身边时扔下了这么句话。
俞时越被她怼的跳脚:我们现在可是队友!
明天就不是了。她也没回头,背对他笑着回了句。因为都不用看,她就知道后面的人是怎么气的抓耳挠腮的。
跟俞时越相处的这一周,林晚冬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绝对是个天赋型选手,有天赋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享受每一场比赛,从不把它当成一种压力。
心态和体能永远处于绝佳状态。
她得承认,有的人生来就适合赛场。
而他无疑,也会是她最后的竞争对手。
俞时越心里,也同样清楚。
看着那抹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杵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脚跟了上去。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昏黄的路灯零星开了几盏,他出了门左右瞧了瞧,就看见林晚冬正站在不远处的地方仰着头一个人发呆。
他走上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笑了笑:今天不当拼命十三娘了,明天就比赛了,还有空出来赏花了。
林晚冬转头看了他一眼也笑:想来,我们应该不会输。
那是自然。
林晚冬笑了笑没说话,俞时越看了眼她的侧脸,碎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皙小巧的耳垂,精致漂亮的面庞被树影打上了几分斑驳,眼角眉梢,温柔至极。
跟他平时见到的她不太一样,收回视线不自然地咳了一下,他随意问道:这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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