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 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我和我妻子昨天下班之后就没出过门,周围的邻居应该可以为我们作证。”骆承牵起苏念念的手, 用身体摆出一副保护者的姿势,内心也是充满疑惑。
昨天当得知楚慈约见妻子的时候他也想过给对方一点教训, 不过刚起这种心思就被苏念念给制止了。
两人昨晚同吃同睡, 谁都没有离开过家门口,那么是谁把楚慈给打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郑伟。
但以骆婉婉的性格,为了不引来麻烦她应该不会和对方提及楚慈的名字才对。
公安人员听他这么说, 再看他那一身军装,心里已经相信了几分。
可他们也不能只听这片面之词,还是要把人带回局里审问一下才行。
于是,这对小夫妻十分配合工作,淡定地跟着他们去了局里。
服务中心的人见老板被公安人员带走后一下子就不淡定了,他们立刻心急火燎地给苏骆两家打去了电话。
医院里。
楚慈躺在病床上已是鼻青脸肿,由于伤势过重他连呼吸时都被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可见,打他的那个人下手有多狠。
幸好现在是春天,夜里没那么冷。如果换作是冬季,没准他在没等到别人救的时候就已经冻死了。
在他的病床两侧坐着骆婉婉和安初雪,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彼此怒视着对方,谁也不服谁。
幸好这里是单人病房,才没被外人看见这狗血的三角关系。
“你们都傻了吗?谁给我用毛巾擦擦身子?”楚慈躺在那里动弹不得,虽然身上的衣服已换成了病号服,但他总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屎味儿,让他恶心想吐。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丢人!
这简直就是人生耻辱!
估计现在整个舞厅的人都知道他掉茅坑里了。
应该不止舞厅,没准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也都已经传开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对骆承更是恨上几分。
比起苏念念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他更加怀疑是骆承把他推进茅坑的。
想到骆承那张脸,他恨得咬牙切齿。
“你们怎么还不动地方?怎么嫌弃我?嫌我就都给我滚!”
由于伤势严重,他吼起来肺子都疼,面部表情也跟着十分狰狞扭曲,骆婉婉被吓得缩了缩肩膀,赶紧去拿毛巾为其擦身子。
而安初雪是第一次被男人吼,她坐在那里没动弹,并满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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