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收银台的侧边登记,钟静也挪过来,盯着她仔细瞧。
“怎么了?”周洄抬眸看了一眼,又继续下笔。
钟静嘿嘿笑。
“昨晚干嘛去了?”钟静虽然不和她住一个房间,可昨晚起床方便时,钟静分明看到周洄深夜才回的背影。
碍着夜深,钟静压下好奇心。
现在找着机会,忍不住想探问。
干嘛去了?
这好像是个很长的故事。
周洄看了看收银台墙上的钟。
她放下手中的笔,盖好笔帽,重新插回手臂上的条形袋。
也没想瞒着谁。
“下班说吧。”她对着钟静渴望的眼神,丢下一句,转身回包间。
钟静看着周洄的背影,心里面可欢腾了,暗想昨晚肯定发生了啥大事。
夜里九点四十,钟静拥着周洄的手臂沿着马路走。
“哇塞!”
寂静的马路乍起一声,树影下昏黄的路灯也是一震。
“够厉害的呀,周洄。”钟静扯住周洄的手臂,迈动的步子忍不住停下来。
有什么厉害的。
下班后,钟静吵吵嚷嚷说要听故事。
周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谁知她一听完,声音就炸开了锅,周洄让她小声点。
“哎呦喂,低调啥呀,你都成咱霸王爷的救命恩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钟静的声音还是掩不住的高亢。
什么救命恩人?无非是路见不平。
周洄瘪瘪嘴。
“快说,快说,后来又是情况?”钟静两只手抓着她的手臂,摇来晃去,明显一脸不知足的样。
“后来就交给他朋友了。”周洄照实说。
说完没听到反应。
周洄转头看身边的人,钟静一脸鄙视加看人不争气的样。
“嘁,一点起伏都没有。”似乎对故事的结果很不满。
周洄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钟静顿了顿,几步赶上她,两人挽着手臂回宿舍。
秦湛在医院呆了两天,终于熬不住了,趁蒋浔跟护士玩笑那会儿,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家。
留蒋浔一个人在病房里插着腰气急败坏加破口大骂,恨不得把秦湛揣手里捻死。
秦湛溜达回家里,他爸秦雄原不在,只有保姆林姨在厨房。
一路上楼,回到自己卧室,趴床上眯了会儿,鼻间隐隐传来不太好闻的气味,他扯着衣领嗅了下,确实不好闻。
下床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衣服扔了一路。
往身上搓了好多沐浴乳,泡沫整个包住精干的身躯,手臂不时在身上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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