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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生不喜欢读书,经常跑到山脚下的山洞里,做他喜欢的木匠活,靳月来来回回给他送过几次好木料,时日久了,二人私底下甚是交好。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作甚?”靳月二话不说就套在了自己的腕上,“哎呦,刚合适!其实我一直想要个手环,可你知道我这人力气大,那些翡翠玉器之类的太不经磕了!你送的,真合我意!”

“真的?”沈夜生眼里放光。

“真的真的!”靳月点点头,忽的紧了紧面色,“那个……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沈夜生一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袭白衣的傅九卿,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站在院子里,似乎正往这边瞧,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先走了!”沈夜生撒腿就跑。

靳月掸了掸袖子,刻意将腕上的东高原地起来,缓步朝着家门走去。

到了院门口,她便站住了,再不愿上前。

只见着傅九卿面无表情,眸光沉郁,饶是今儿阳光甚好,可落在他身上,反而越发寒凉,叫人心生惧意。

靳月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立起,就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似的,压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过来!”傅九卿低声开口。

靳月默默的将手藏到身后,往前挪动了两步。

傅九卿眯起眸子,音色加重了些许,“过来!”

“过去就过去,那么凶作甚?”明明没干什么坏事,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一个病秧子罢了,难不成还真能吃了她?

靳月咚咚咚上前几步,终是站在了他面前,“有事?”

秋日里的风,不知从哪儿卷了几片黄叶,将鞋面上飞过,终是贴在墙根处。

她扬起头,略带倔强的望着阳光里的傅九卿。

逆光而站的男子,肤色冷白,长而浓密的睫毛就这么半掩着,愈显得那双瞳仁,幽暗深邃,不见半点光亮,好似能将人吞进去一般,浑身上下透着几分诡异的妖冶之色。

他微微弯下腰,鼻尖都险些碰到她的鼻尖,嗓音里透着瘆人的凉,“要我亲自替你摘下来吗?”

第9章 她有病

靳月咬着后槽牙,「朋友送的,不能摘。」「朋友?」傅九卿声调微扬,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月儿……不乖。”

这声音里仿佛结了冰,传到靳月的耳朵里,凉凉的……颇为瘆人。

她站在他投下的暗影里,迎上他阴鸷的眸,只觉得周遭压抑至极,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下一刻,她猛地身子轻侧,一溜烟似的跑进屋子。

那意思就是:不摘!就不摘!

“公子?”君山有些心慌。

甚少有人违背公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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